孫德宇說道。
這麼一說,趙茗茗卻是恍然大悟。
但他對震北王上官旭堯也並不知悉,他為何又要派自己的部下來保護自己?
或許也同那獅子樓的張公子一樣的,都是貪戀自己的美色罷了……
“不論是你還是你家主子,我都不認識!若是你仍舊執意插手的話,那我也只能和你用劍說話了!”
趙茗茗頗為強硬的說道。
一時間,孫德宇卻是進退兩難……
他並不能暴露震北王上官旭堯的身份,便也就無法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讓月笛與趙茗茗二女都滿意。
月笛聽到“主子”兩個字後心頭一震!
孫德宇身為震北王府的供奉,那他的主子還能有誰?自是震北王上官旭堯。
她在腦中飛快的回憶了一遍從孫德宇進入店中開中,他身邊那人的一舉一動,愈發覺得自己的推斷定然正確。
隨即朝後看了一眼仍舊在與靖瑤纏鬥之中的晉鵬,她想要把震北王上官旭堯也在此地的訊息傳達過去,奈何卻是沒有時機。
“你保她,是你主子的意思?”
月笛問道。
孫德宇點了點頭。
她如此問並不是因為震北王的名頭便可以把她唬住。
畢竟月笛是中都查緝司的司督,中都查緝司背靠五王第一王,擎中王,查緝天下,論底氣可是一點都不輸。
況且這次查緝司大舉介入餉銀被劫奪一事,還是震北王上官旭堯親自致信了擎中王劉景浩,要求查緝司中人一道幫忙調查。
想通了這些關節,月笛卻是更有底氣,看向孫德宇的目光依舊不善。
“但她卻是和這些個草原人同路而來,我覺得此人對於餉銀一事有重大嫌疑,需要拿下審問一番才知清白與否!”
月笛說道。
左手伸入懷中,掏出自己中都查緝司司督令牌,“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你一定要如此作對?”
孫德宇問道。
他也來了火氣。
覺得自己對月笛著實已經仁至義盡了,為何她還要這般的咄咄逼人,寸步不讓?
“我沒有與誰作對,我只是在貫徹作為一名查緝司司督的職責罷了。相反你卻是在作對,在和整個中都查緝司作對!”
月笛說道。
孫德宇聽後頓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