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醒的人總是會口渴,尤其是像他這般喝了酒的,口渴的感覺更是要翻倍。
晉鵬一口氣喝的肚子都有些鼓脹,但口中卻還是很渴……
除了房門,看到月笛的門開著,他便走了過去。
“劉睿影已經走了?”
晉鵬問道。
“早就走了。”
月笛坐在桌子前,寫寫畫畫,不知在忙活些什麼。
晉鵬走過去想看個究竟,沒想到月笛卻驟然出劍,逼退了他前傾的身子。
“不至於如此吧……又不是在寫情書!”
晉鵬連忙後退了幾步說道。
“要是寫情書,也就不怕你看了。”
月笛說道。
“情書這般私密的東西,不是更應該藏著掖著?”
金鵬問道。
“對別人當然要藏著掖著,但對你不同。對你反而要大大方方的亮出來,讓你一字一句都看清楚了。要是看不清,我也不介意在給你讀一遍。只要是能讓你趁早死心就好。”
月笛收了劍,雙眼一番說道。
“那你卻是在寫些什麼?”
晉鵬問道。
他對月笛方才的嘲諷卻是渾不在意。
“給衛啟林寫封信。”
月笛說道。
晉鵬聽後知趣的退到一旁,安靜的等著。
衛啟林,查緝司掌司。
也只有月笛敢於直呼其名。
晉鵬知道月笛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掌司寫信。
這信中定然是牽扯了許多機密要事。
查緝司中規矩森嚴,不該問的決計不要問,不該知道的就算僥倖知道了,也要費勁心力的去忘記。
“你不想知道我寫了些什麼?”
月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