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省旗可知道上面那二位,是何人?”
“我也不太清楚。”
劉睿影說道。
他著實不知道該如何遮掩,只能這麼幹脆。
三餐都是由老闆娘做好了送上去。
孫德宇每日準時站在門口等待。
用完飯之後,將這碗筷和托盤一道放在門口,老闆娘自會收走。
劉睿影問道。
這幾日他都沒有看到小機靈。
“他行蹤不定的,跟個無腳的小鳥一樣。誰知道又飛到哪裡去了。”
“嗯……”
金爺點了點頭,思緒頓時有些沉重。
“小機靈去哪裡了?”
“金爺怎麼如此堅定?”
劉睿影問道。
“因為這裡現在是全天下最熱鬧也最匪夷所思的地方。小機靈一定是不會錯過這場盛會的。”
金爺說道。
“不顧我覺得他定然沒有離開這礦場。”
金爺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說道。
只脫去了外衣便摸黑上了床。
臉頰剛剛貼在枕頭上之時,倒是有那麼些許睏倦之意。
但這睏倦不是來自於他本身的疲憊,而是因為酒勁的作用。
金爺指了指地面說道。
這一夜劉睿影強迫自己一定要早些睡著,畢竟明日還要趕路去礦場,若是沒有一個良好的精神,那無論做什麼都會是渾渾噩噩的。
他回到房間中就立馬吹熄了燈。
今晚樓下有些不同尋常。
似是沒有人在高談闊論,大家都在很客氣的交流。
越是這樣的竊竊私語,越是干擾劉睿影的睡眠。
酒喝多了會讓人興奮,恰到好處則極其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