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後街上發生的事情自是不甚知曉。
但是滿桌之中只有那位自稱冬亦的省著和自己相談甚歡。
其餘人等,好似都有極為嚴重的心事一般。
時不時地把眼睛望向窗外。
一壺酒喝盡。
劉睿影忽然聽到窗外想起了一陣鑼聲。
這是鏢局的開路鑼。
鑼聲響,大家都給個方便,避讓三分。
若是有人不避讓,那鏢局的押鏢之人便可視作是劫鏢之人。
即便出手殺了他,各地州府都不能以殺人罪論處。
鑼聲停,便說明這鏢隊是要停下打尖或住店了。
鑼聲正好在劉睿影的正後方停下。
看來也是要進這家酒樓。
鑼聲停下的那一刻。
劉睿影看到這名叫做冬亦的省著面色一凝。
但隨即又恢復了常態。
繼續對劉睿影勸酒。
劉睿影也自然是笑嘻嘻的,無論說什麼都迎合著他們。
奇怪的是,這從聽到這鑼聲以及在鑼聲停止之後。
先前那些心事重重的人,才都盡皆開朗起來。
也是頻頻舉杯,嘴上不斷說著恭維的話。
但對查緝司之事卻是一字不提。
劉睿影藉著碰杯的空擋,扭頭朝外一看。
發現這押鏢的可不是普通的鏢局。
而是震北王上官姚旭的親兵。
總計有十八口大箱子。
每個箱子上還都貼著十字封條。
不知道是什麼要緊之物。
也難怪他們會住進這鎮中最好的客棧。
一般的鏢局,可沒有這般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