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望先前欣喜的心情轉眼幻滅。
甚至想揮一揮手,讓門外的玄鴉軍一擁而入,將其剁成肉泥去餵狗。
但他還是忍住了。
因為畢竟這人還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就算只是個沽名釣譽的莽夫,至少也做到了這類人中的極致!不論什麼事情,只要做到了極致都是令人佩服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霍望才能夠忍住。
“既然你要殺我,那就來吧。”
霍望性質缺缺的說道。
他對這酒徒劍客已經全然不報半點希望。
只是但願他一會兒不要太過於癲狂,把血噴濺的到處都是才好。
大殿的窗戶,都是用綢緞封蓋的。
一旦染上了血,就只能全部換掉。
這是一個異常麻煩的事情。
雖然霍望不會親自去做。
但想想就覺得異常麻煩。
他沒有家室。
所以一天之中,大半的時間,都待在這大殿之中。
有誰喜歡坐在一個窗戶通透的房子裡呢?
窗戶通透的房子,或許已經不能被稱之為‘房子’了。
這些煩心事讓霍望重新閉起了眼睛。
繼而用右手撐著太陽穴。
卻是恢復了之前的姿勢。
不知過了多久。
霍望依然沒有等到任何動靜。
“為何還不出手?”
霍望問道。
“我在等。”
酒徒劍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