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丁州州統府!”
劉睿影翻身上,竟是完全沒再有理會地上的那具屍體。
“就讓你,做我掌司之路上的第一塊墊腳石吧!”
丁州府城郊外。
“見過王爺!”
七千人單膝跪地,聲音匯聚猶如蒼龍嘯天,震得林葉紛落。
看霍望,已然是恢復如初,絲毫看不見大戰後的狼狽之樣。
上位者,永遠不能在自己的部下面前露怯。即便是必死之局,也要帶頭頂風而上,這是坐上這個位置時便該有的覺悟。
霍望看到隊伍後面有一老人,身穿便裝,手持釣竿,勾負木箱,昂然站立。目光絲毫不懼與自己對視。
為首的軍士趕忙上前對霍望耳語一番,說清了玄鴉軍與任洋恩怨糾葛的來龍去脈。
霍望聽完後嘴角撇出一抹邪笑,穿過半跪的眾軍,走到任洋麵前。
“一人獨釣一海秋?”
“虛名累人。”
“你找我何事?”
“我找你無事。”
“為何壞我門庭?”
“我孫子覺得你門上的銅釘可人,想要把玩一番。”
“我的門釘每個價值三千兩。”
“我沒錢賠你。”
“欠債還錢,損物賠償,天經地義。”
“那就先欠著吧。”
“一扇門有九九八十一顆門釘,二十四萬三千兩。三扇共七十二萬九千兩。”
任洋不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著霍望,忽然笑了起來。
“好,那就一併先欠著。”
霍望說道。
隨後他轉身面向背對著自己的玄鴉軍。只一個手勢,他們便呼啦啦的起身開始安營紮寨。
不一會兒,一座座硃紅色的軍帳便是拔地而起。
定西王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