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喆被凝香喚醒,凝香一邊幫他穿衣,一邊說:“武郎?過幾天我可能要離開兩日,三姑六婆的走動走動。多日未曾省親,年根兒了,再不走動恐怕日後見了面會生疏。”
“去吧去吧,你不用管我!我還要去找耶羅其他的同門呢。大仇未報,於心不安。”
“耶羅同門?那你為何不去清虛觀找找?”
“清虛觀?”
“嗯!想必文姑娘夜探清虛觀,肯定是有她的目的。興許她也是要找武郎要找的人呢?要不她也不會空穴來風,跑到那裡去白白送命呀?”
“對呀!我只顧著救文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我們來清遠就是為了找耶羅同仁,想必清虛觀裡定有我們要找的人。你提醒的極是,那我一會兒就去清虛觀要人!”
‘吱嘎!——’
“見過大小姐,見過大官人。”一個丫鬟們進來送飯。
武喆沃盥過後,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凝香在旁斟著茶伺候著:“哎呦!武郎你慢點吃,這樣心急怎能成事?你不要忘了,文姑娘進了清虛觀可是九死一生!就算你吃完了,我也不准你冒然前去送死!”
武喆覺得凝香說的有道理,沒摸清底細的確沒有把握。於是放慢進餐的速度,想了想,自我言語道:“看來……清虛觀的道士很厲害,要報仇還得從長計議!”
“武郎?報不報仇的你也得慢慢吃,當心身體!再說,你既然知道那裡兇險萬分,怎地還如此衝動,想著立刻去要人呢?我看,報仇的事容後再議!你先在家裡待著,等我省親回來再想辦法。反正那道觀又跑不了,何必急於一時呢?救耶羅同人的目的是要報仇,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同樣的目的,有多種可行途徑。武郎莫要心急!等我回來再議……”
武喆拉過她的手:“凝香?有你真好!謝謝你的關心!”
冷凝香嫵媚的笑笑:“武郎?我是你娘子,當然要為你著想嘍!只要你高興,我死也願意!”
“你這般對我,我怎麼可能讓你死呢?”
武喆聽了凝香的話,用過早膳,閒來無事,除了練功就剩睡覺了。
……
再說冷府賬房裡的那位老漢,他按凝香的吩咐揣著手書,來到清虛觀:“我要見清虛真人,有要事稟報!”
不一會兒,兩個道童開門,把老漢接了進去。穿過三層大殿,走進了最裡面清虛真人的居所。老漢畢恭畢敬地將信箋遞給了道童,再由道童呈交給清虛真人。
那清虛真人接過那信箋,拆開來一看。見手書上有一列俊逸的字型:『夜闖清虛者匿於東城外十里株磐山田舍之內』
清虛真人看訊問道:“堂下送信者何人吶?”
“回觀主,我是清遠縣喬伊染坊的賬房管事——左承志!”
清虛子眯起眼睛看了看左承志:“左承志?這訊息可是你打探到的?”
“是的,觀內的三代弟子左承明是我胞弟,他不幸昨日被闖觀者打傷,我便追查元兇。有了訊息特來稟告真人,還請真人為家弟雪恥。”
清虛子陰冷的口吻詢問:“你手段不小啊?這麼快就查到我要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