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楚灰兩人都是少一愣神，他們沒想到過在俗世會遇到大膽的跟自己叫板的人。
雖說眼前年輕人有b級初階的實力，算的上很不錯，但是僅憑這一點就敢對著自己這邊叫板，只能說膽子真大。
青衣老人楚青拉下臉，“小兒，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們。”
林夜實話實說，他並不覺得有要認識他們兩個老人的必要。
只是這樣的回答幾乎是讓楚青和楚灰兩人勃然大怒。
“小兒，沒有人跟你說過做人不能太自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需要我教你？”
語畢，一股比剛剛還要強上幾分的威壓從林夜的頭頂籠罩過來，儘管林夜早就做好準備，可在這威壓之下，林夜還是感覺呼吸困難。
連威壓都讓林夜幾乎招架不住，這要是兩老人動起手來，結果顯而易見。
都不見得林夜能在那兩人的手上走過兩招。
正這麼想著時，青衣老人動手了，沒有什麼磅礴氣勢，僅僅只是順手摘下旁邊的一片葉子，手指摩擦兩下之後，指尖一彈，那葉片像是一把利劍朝著林業折射而來。
速度之快讓林夜都沒有辦法捕捉到葉片的軌跡。
劣勢已經足夠明顯，但林夜不會坐以待斃，所有的力量凝聚在右手手心，緊盯著葉片，估摸著葉片快要到自己身前時，林夜伸手一擋。
一道清晰的血痕出現在林夜手掌心。
傷口很深，深的幾乎能看見裡面的白骨，血像是不要錢一樣順著掌紋慢慢流了出來。
葉片上面的力量出乎林夜的預料，雖然成功擋下了葉片，在葉片的衝擊下，林夜的手背狠狠打上了自己胸口，那忽然的一下，讓林夜沒忍住，血衝到了口腔，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小子，你還差太遠。”
楚灰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長鬍子，“現在可以說長髮白衣女人去了哪個方向？”
嚥下嘴裡的血，林夜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你不會自己看腳印？”
“你！我要是能看腳印還需要問你？”
林夜也正是知道這點，所以才會這麼說。
雖然不知道花仙子是怎麼做到的，但花仙子路過之處所有的草都是完好無損，不像是被人走過的痕跡，可能這也是a級武者的厲害之處。
“小兒，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你只要說是哪個方向就好。”楚青露出一個和顏悅色的表情，自以為很和藹。
林夜輕嗤，“抱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