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會檢視我的手機,我也默許著他的這些霸道行為,手機就放在床頭,也不設定密碼。
現在突然想起這些往事,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從那時候開始我就順從著他。
似乎就是在等著他長大。
正在我沉浸在突然想起的往事裡的時候,我的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
一聲,兩聲。
我回過神來,拿起手機翻看,原來是餘則成發來的微信。
他問我:“蘇離,你在幹嘛呢?”
“你昨天去株洲先生的搏擊俱樂部了嗎?那裡已經易主了,你知道嗎?”
易主?沒錯,玉美稱呼安旭為老闆,還問我跟安旭是什麼關係。
難道安旭就是搏擊俱樂部新的主人嗎?
他才25歲,哪來的那麼大經濟實力?
昨天?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發現,原來真的已經是昨天的事情了。
我回復餘則成說:“我昨天去過俱樂部了,好像也看到了新老闆。”
餘則成好奇的問我:“是嗎?你昨天去就見到了新老闆?新老闆是誰?”
我說:“是我丈夫的表弟,安旭。”
餘則成問我:“你丈夫的表弟?年紀輕輕就那麼有實力嗎?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說:“我聽到俱樂部裡的人叫他老闆。”
餘則成說:“哦,那就是了,真了不起。你丈夫應該也有股份吧?就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會有那麼大的經濟實力嗎?”
我說:“我不知道。”
餘則成問我:“你們是夫妻,他有沒有投資俱樂部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說:“我確實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過,我也沒問過他。但是,我覺得他不應該有那麼多錢做投資。”
他才參加工作沒幾年,我覺得不可能積累了那麼多資金搞投資,而他究竟有多大的經濟實力,我卻一無所知。
餘則成不客氣的說:“你這個選擇性失憶可真是愁人,你忘掉的是不是都是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重要的事情你丈夫根本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