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哪兒見的面?”我追問。
“在你們那裡的商業大廈正門口,那天人很多。她向我迎面走來,我就知道了不是你。”餘則成說。
我感到很奇怪,繼續追問他:“為什麼?”
“因為你的脖子上有刀疤,而她沒有。神韻上也不像,大不相同。”他說。
“你又沒見過我,怎麼會知道神韻不像?”我越來越感到不可思議,一再的追問著。
餘則成發來一個尷尬流汗的小表情,然後說:“蘇離,我和你沒有面對面正式見過,但是我早就單方面認識你!”
我頓時愣住了。
是的啊,八年多的網友,怎麼可能是從來沒見過的?所謂的沒見過,也是我單方面不認識他而已啊!
不知為什麼我感到有點氣憤,我問他:“你的意思是說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是嗎?”
餘則成又發來一個尷尬流汗的小表情,然後說:“你也認識我好嗎?只不過你和我從來沒有正式面對面過。”
什麼?我也認識他?彼此鬥認識對方,但是從來沒正式面對面見過,就叫做從來沒見過面嗎?
“你是誰?我認識你?可是我為什麼不知道我認識你?你是不是在忽悠我?”我感到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欺騙。
但是他說:“我只不過很不幸的在被你遺忘的那部分記憶裡,我也很無奈。你知道你失憶的這段時間裡,不停地向你做自我介紹的痛苦感覺嗎?”
我無語了,同時感覺到很抱歉。
“你還記得株洲先生嗎?”餘則成突然發問,我被問住了。
我剛剛恢復的記憶裡,想起了自己跟株洲先生淵源深厚,但是那些記憶卻並不完整。
也就是說,我根本就沒想起來我跟株洲先生有著怎樣的淵源。
見我沒回復,餘則成說:“看吧,就連株洲都在被你遺忘的那部分記憶裡,有何況是我?”
“我跟株洲先生有著怎樣的淵源?”我忍不住問他。
餘則成老半天才回覆我說:“你為什麼不去他的俱樂部走走?沒準你去了就都能想起來了。”
我迫切的繼續追問他:“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跟他有著怎樣的淵源?”
他回覆說:“亦父亦兄、亦師亦友。”
亦父亦兄、亦師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