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願意留下來也可以,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我便帶著孩子們向陽臺走去。
陽臺上有她們的玩具,我必須立刻哄好她們,再這樣哭下去非得把嗓子哭壞了不可。
我太心疼了。
我甚至都沒有再多看我媽一眼,沒去管她是怎麼樣的臉色和想法,便急急忙忙的摟著孩子們去陽臺玩積木。
小孩子們很容易哄,很快就忘了剛才的悲傷,高高興興的玩起了搭建積木房子。
我望著這兩大箱玩具發呆,玩具看上去已經閒置好久了,以至於孩子們就像是玩新玩具一樣開心興奮。
為什麼餘則成會有這個房子的鑰匙?這是蘇末的房子啊,我怎麼會把蘇末家的房子鑰匙給他呢?
很明顯他就是把我跟蘇末搞錯了。鑰匙是蘇末給他的,那麼蘇末一直都在用我的名字跟他交往嗎?
可是他怎麼會搞錯呢?
我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那道傷疤,怎麼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精神狀態不太正常,對於不太正常的人,用正常的思維恐怕根本就無法理解和體會吧!
環顧四周打量著這個房子,窗明几淨的一看就是定期有人打理。
以餘則成的經濟實力,花錢請人天天打理都沒問題,所以不值得大驚小怪。
整個屋子裡的花卉競相開放,一派生機盎然。最長的花期能有多長?
自我出事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這些花卉難道是這幾天才開放的嗎?那麼我夢境裡的那個家裡的花卉怒放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就真的只是個漫長的夢嗎?或者是曾經的記憶重放?還是一種神奇的預測?
孩子們在開心的玩著,時不時的拉著我讓我觀看點評,看著她們那可愛的小樣子,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媽走了過來,坐到了我的對面,憂心忡忡的看著我。“蘇離啊,你還是回家去吧……”
我衝著我媽笑了笑,她一輩子就膽小慎微,肯定是擔心我不回家會惹江南不高興。
我問我媽:“老王大姐走了嗎?”
我媽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