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你嗎?”我問他。
他卻反問我:“你說呢?你覺得你有沒有見過我?你倒是把我忘的一乾二淨。”
“你的本名就叫餘則成嗎?”我忍不住問他。
他說:“忘了就忘了吧,還問那麼多幹什麼?”
老王大姐似乎是從我的後面看到了我跟餘則成的聊天內容,她說:“他就叫餘則成,我看到過身份證。”
這句話倒是說的又主動又痛快了!我回過頭去看了看老王,她逆著光站在那裡不再說話了。
我放下了手機,望著眼前的這一大片花海出神。物是人非,沒有了安旭,這嫩黃的雛菊看在眼裡也沒了意義。
老王推著我繞著這一大片花海走了一圈,還主動請纓給我照照片。
我沒有配合她這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興致,冷落落的看著橫拿著手機在給我拍照的她。
她卻不在意我的興致缺缺,自顧自的左右挪動著身體找角度,沒完沒了的拍著。
我不再看她,由她去好了,這老太太八成是更年期綜合徵,情緒好壞分時段。
見我不高興,老王大姐不再拍了。問我:“你生氣了?”
我問她:“你高興了?”
她倒是坦誠,說:“是餘先生囑咐的。”
我頓時一愣,我本以為是她一時童心未泯,沒想到竟然還是個間諜。
“你說的是哪個餘先生?餘則成嗎?他讓你給我拍照幹什麼?為什麼他讓你拍你就拍?”我生氣了,感覺自己被套路了似的。
老王大姐卻不說話了,收起了手機推著我繼續溜達。
“餘則成要我的照片幹什麼?”我沒好氣的問她。
她還是不說話,我知道她要是不想說話,我也就別指望能追問出一個字了。
我只好又拿起手機來,點開了餘則成的聊天框想要質問他。
就在這時,江南突然打進來了電話。我一下子就猜到他八成是看到了那個朋友圈,肯定是興師問罪來了。
微信朋友圈的盛行,讓人際關係網變得縱橫交錯,到處都是四面八方十足透風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