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餘則成給我講的那講個故事,那是兩個版本不同卻內容相似的故事。
第一個被我儲存在了文件裡,第二個被我列印了出來,然後?……
然後被我撕了。
就在江南因為我追問掛鐘而突然發火的那天,我一時生氣把那份文稿撕了。
我想起來了。
雖然文稿已經沒有了,但是故事我還記得很清楚。
我給餘則成發了條微信,我問他“你給我講過的那兩個故事,一個是男版一個是女版的,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
因為他說過那是個真實的故事,可是那是男女兩個版本啊!
第一個是供小女友讀書的賣餅哥,另一個是供小男友讀書的傻大姐。
兩個人都是拼命的掙錢供出來個負心人,而那兩個負心人又鬥跑去破壞他們的婚禮,還搶親成功了。
到底哪個版本才是真實的?
餘則成很久都沒有回覆,我覺得他應該是在忙吧。不像我現在閒賦在家,是個無業遊民。
我記得我是在洗浴裡上班,可是為什麼我的微信里根本就沒有同事或單位的聯絡方式?
沒等到餘則成的回覆,突然又發現記不清了自己的工作,於是我起身出了書房來找安旭。
安旭果然坐在沙發裡擺弄他的膝上型電腦,自從我的記憶變好了一些,他給我的印象就是坐在沙發裡鼓搗他的膝上型電腦。
他感覺到我靠近了他,抬起頭來不客氣的問我“你要幹嘛?”
我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邊,討好似的對他笑了笑。
他卻躲避我似的挪動屁股離我遠點,同時說“你最好別那麼笑,太假了!”
我說“咱倆聊聊唄?”
他說“我跟你沒什麼可聊的,你趕緊愛幹嘛幹嘛去啊!”
我接受到了他的抵抗情緒,但是我不在乎。他在我的眼裡,就像個溫良無害的小貓咪似的。
我故意稍微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問他“安旭,你不上班嗎?”
安旭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不上班,我是專業啃老族,滿意了嗎?”
我頓時就笑了,聽到我笑,安旭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