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則成問我:“蘇離,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知道,肯定是李老師不放心我給他打了電話,畢竟我那樣急匆匆的離開又沒說什麼原因。
我知道餘則成和李老師都是關心我的,可是我不能跟他們說什麼。
我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事情,如何跟朋友傾訴?
於是我說:“我沒事,只是接了個電話就從李老師家回來了。”
顯然餘則成並不打算讓我矇混過關,繼續追問我:“誰給你打的電話?”
我不喜歡他的追問,如果我想說不用追問我也會說,可是現在我不想說。
我顧左右而言他的說:“我明天就打算回去了。”
餘則成說:“你不想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不追問你了。不過,你自己住我有點不放心,我讓李老師今晚過來陪你。”
他不是在徵求我的意見,而是直接性的通知。
我沒法進行反駁,儘管我喜歡自己待著。畢竟這裡是餘則成的家,我是客人,客隨主便吧。
我的狀態並不是十分的健康,我也不想給這個房子的房主餘則成添麻煩。
明天我就要離開了,以後會不會再來都是未知的,跟李老師共住一晚也挺好的。
餘則成又說:“蘇離,我感覺你有點不對勁,以前你有什麼心事都會跟我說,想攔你都攔不住,想不聽都不行。”
我被他發來的這幾句話逗笑了。他說的這些我記不住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可是又覺得他描述的很有趣。
我問他:“我以前曾經那麼話癆嗎?”
他發來一個NO的表情包,然後說:“你不是話癆,你是超級話癆!哈哈哈!”
好吧,我又被他懟的無語了。
“反正我也想不起來,你就隨便發揮吧!”我很無奈的對他說,因為我不相信我是那麼廢話特多的人。
他又說:“你的話多應該只是跟我那樣吧,因為有時候你會一整天纏著我跟你聊天,我不信你同時還能跟別人也那麼聊。”
他這麼說,我就更加的無語了,直覺告訴我他說的根本就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