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臣的臉色大變,他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再次去確認道:“你在說什麼,寧顧,是誰住在那個房間。”
寧顧再次的說道:“是霖名爵。”
“你,寧顧,你明明知道霖名爵,之前對江俏耳做過那樣的事情,為什麼提前沒告訴我。”宮御臣臉上德表情無比的猙獰。
宮御臣抓住寧顧的衣領,怒吼道:“寧顧,你還把我當朋友嗎?為什麼麼告訴我,為什麼。”
顏徽忙勸慰道:“宮少,這事不能怪寧顧,我們也只是最近才知道的,霖名爵來到醫院,登記的名字,根本不是他,應該是他的手下,叫梓冉,我們開始根本沒有想到那麼多。宮少,你不要激動。”
宮御臣聽到顏徽的解釋,才慢慢的放手,寧顧也是心有餘悸,因為已經很久沒見宮御臣發那麼大的火了。
宮御臣冷冷的說道:“帶我去那裡。”
寧顧說道:“那我們去把江俏耳帶出來,宮少,你就”
“為什麼我不能去,我倒是想看看霖名爵那個傢伙,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為什麼一直盯著江俏耳不放。”
顏徽示意寧顧不要阻攔,宮御琛做出的決定,任誰也是改變不了的,何況是關於江俏耳的。
顏徽心裡想著,竟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根本是紙包不住火了,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的。大家開誠佈公的說出來,反倒比現在這樣猜忌糾結,會好得多。
“宮少,霖名爵就坐在,電梯旁左轉第二個房間。”顏徽說著。
而寧顧卻更加的擔心,宮御臣這樣的氣勢洶洶衝過去,寧顧怕他會出什麼亂子。
“你們都不要跟著我,我自己去。”宮御臣警告大家。
等到宮御臣離開,寧顧才對顏徽說道:“寧顧,你開始可以不說的,宮少那個脾氣,你是不知道,我真的怕他會衝動。”
“寧顧,你的擔憂,我都知道,但是宮少,你比我瞭解的多,你覺得我們在場的人,有哪個人可以攔得住宮少嗎?”顏徽解釋道,“而且,我比你更相信江俏耳,我覺得俏耳去霖名爵那裡,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她也應該能處理好,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
寧顧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掙個問題的核心,就是俏耳了。”
“是的,寧顧,所以我們只能儘可能的保護俏耳的安全,其他的問題,使他們三人之間的問題,就交給他們三個人去處理。”顏徽說道。
而此時和江俏耳在房間裡,有說有笑的談論著彼此最近發生的事情,而他們兩人也終於敞開心扉的去交流。
霖名爵也覺得自己,完全放下了江俏耳。而江俏耳也從心底完全消除了,對霖名爵的採集盒疑惑。這樣簡單明瞭的關係,似乎更加拉進了彼此的距離。
此時的梓冉預定好晚餐,正向房間往回走著。梓冉完全沒有在意身邊的人,而宮御臣已經慢慢的接近那個房間。
梓冉在敲門:“少主,是我,麻煩您開門。”
而宮御臣也已經完全確認了,這就是霖名爵的手下,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