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顧的疼痛感忽然傳進大腦,他鬼哭狼嚎的說道:“顏徽,你要殺人嗎?”
顏徽則是一臉壞笑道:“你自己不是說,自己的心痛大於的疼痛嗎?”
“哎,都痛,都痛。”寧顧捂著胳膊說道。
“那就請寧顧先生跟我一起去包紮一下吧,要不然你明天比今天還要疼十倍。”顏徽故意說的很嚴重。
寧顧苦笑著,“好的,我可不想讓我身心劇痛呀。”
寧顧跟著顏徽走在醫院的走廊上,這時候被迎面的葉無雙和江俏耳遇到,江俏耳看到寧顧淤青的手臂,大呼道:“寧顧,你怎麼了,跟人打架了嗎?”
而葉無雙則是很快的辨識道,大概是夾上,連忙說道:“快到護士值班室那裡,先去消消毒。’
他們四人陪著寧顧包紮好了傷口,顏徽說道:“切記三天是不能沾水的,你小心一些。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你自己一個人,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要是沒發現你的手臂,你過幾天再來,就要留下病根了。”
江俏耳則是問道:“寧顧,說說看吧,你是怎麼光榮負傷的。”
寧顧顯然是不想說,江俏耳這個直性子,一味的追問道:“寧顧,你到底是怎麼了,這明現在你變成悶葫蘆了。”
顏徽好像是其中知道最多原因的,只是礙於寧顧的面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寧顧沉默了一下,直接說道:“我可能是失戀了。”
“是因為梓冉的原因?”江俏耳連忙問道。
寧顧點了點頭,而在一旁的顏徽和葉無雙,因為知道他們兩人的資料,沒有那麼多的驚訝。
寧顧繼續說道:“他們好像真的在一起了。”
“怎麼可能,霖名爵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真心?”江俏耳有些納悶,畢竟霖名爵還在一個多月之前,還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現在又對寧顧橫刀奪愛。
寧顧無奈的說道:“我今天見到梓冉看,霖名爵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一定不是那麼簡答,估計是他們在一起久了,日久生情,也是可能的。現在我卻有種第三者的感覺,我要再去打擾,豈不是我是橫刀奪愛。俏耳,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感情,真的不是你有情,對方就是有意的。我現在是難過傷心,但是我慢慢的消化消化就好了。你可不要為我這個事情,總是糾結。”
“寧顧,可是,我替你不值的,你對梓冉的心,我們大家都知道。而且霖名爵,真的不是一個專情的人,我真的想去弄明白。”江俏耳說道。
寧顧擺擺手說道:“真的不用,我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慢慢的接受這個事實。”
顏徽見寧顧放棄的想法,已經決定,連忙說道:“俏耳,男人的傷痛幾杯酒,就可以解決了。況且這情侶做不成,以後大家還是朋友。你就不要操心了。”
“顏徽說的對,俏耳,你就真的不要為我事情擔心。”寧顧勸說俏耳。
可是俏耳那麼倔強,怎麼可能就此放棄。江俏耳雖然嘴上說不再過問此事,但是他的心中,已經做好了去找霖名爵問清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