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和慕沐對視了一眼,忽然也有這種感覺,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此時的慕沐,一見江俏耳,心中還是不免想到以前,雖然極力的剋制,但是還是怕自己露出端倪。
所以慕沐不一會兒,就藉故離開了。
這時候江俏耳對安九說道:“安九,我和林舒心,有幾句話要說,你先出門等著我。”
安九其實知道江俏耳要說什麼,只是無奈與他與林舒心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安九便走到了門外,去等江俏耳。
等安九走後,林舒心心中這才舒緩了一口氣,慕沐的離開,更加的讓她覺得此時才是安全。
林舒心首先開口道:“江俏耳,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覺得能告訴你的,一定可以告訴你。”
江俏耳看了一眼林舒心,又看了一眼林舒心的肚子,便輕聲的問答:“林舒心,你就跟我說一句實話,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是誰的。”
林舒心冷笑道:“你這是明知故問了,江俏耳。當然是宮御臣的。”
江俏耳雖然心中很是不解,這個女人到底要怎麼樣,但是還儘可能溫和得跟林舒心說話:“林舒心,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現在所有以都不會相信,你的這個孩子是宮少的,再過幾天就要去檢驗dna,難道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江俏耳說著有些情緒激動,畢竟自己失去孩子,也和林舒心是有脫不了的關係的。
可是林舒心現在是騎虎難下,至少現在留在宮家的醫院,自己還可以有利用價值,所以林舒心對江俏耳還是一口咬定的說道:“江俏耳,孩子是我的,孩子的爸爸,我最清楚。你要想知道孩子是誰的,你儘管問你老公去,何必來這裡逼問我這一個孕婦呢?”
“林舒心,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等著你檢驗dna的那天,看你怎麼圓自己的謊。”江俏耳本想林舒心,好好的去聊一下,讓她不要這麼執迷不悟,可是結果還是這樣。
“那你就你自便吧,江俏耳,我累了,我現在要休息。”林舒心說完,走進臥室,重重的關上臥室的門。
門內外兩個人,心裡都不舒服。而江俏耳此次來的目的,就是希望林舒心可以收手,不要在這樣下去了。
而林舒心,現在是騎虎難下,兩方對她都是最大的威脅,林舒心摸著自己的肚子,對著腹中的孩子說道:“孩子,媽媽這樣做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是你不要怪媽媽,媽媽一定會盡力的保全你的。”
江俏耳走出了林舒心的房間,安九見林舒心面色凝重,就知道這個兩個人談的結果不太好。
安九說道:“俏耳,我送你回去吧。”
江俏耳應允了,兩人坐上了車,而在醫院一角的慕沐,一直監視著這一切。她見江俏耳和安九的車開遠了,對著手機說道:“回去。”
那輛黑色卡宴,慢慢的消失在車流中,只是慕沐給林舒心的恐懼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