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舒心也在宮家,能和田曉狼狽為奸的一定是林舒心。
而遠在c市出差的寧顧,也得知了江俏耳出事情以後,也是連夜趕晚班機到達醫院。
寧顧來到病房前,江俏耳還是沒有從麻醉中完全清醒,一直在做惡夢,寧顧也看到憔悴不堪的宮御臣,心裡實在是不舒服。
寧顧看到安九來了,連忙問道:“這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前幾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回事這個情況。”
安九輕嘆了一聲說道:“這一切和田曉有關係。”
“又是田曉,她不是被送走了嗎?”寧顧有些著急了,再次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九慢慢的說道:“田曉本來是要今天就要被送走的,但是田曉用計騙俏耳去她的房間,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寧顧有些氣憤,說道:“那田曉現在人呢。”
“田曉跑了。”安九無奈的說。
“跑掉了,你們宮家能讓一個女人就這樣跑了,說出去難道不讓其他家族笑掉大牙嗎?”寧顧越說越生氣。
安九忙說道:“我懷疑田曉這次的逃跑有同黨。”
寧顧稍微緩和一下心情,說道:“是林舒心,對不對。
安九點了點頭,確認了寧顧的判斷。
寧顧接著說道:“不然就單憑田曉一人,想離開宮家不那麼容易。”
“嗯,我一定會好好查這件事情的。因為今天我和宮少去了a市的貿易中心開會,家裡這一塊就疏忽了。但是真的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安九有些懊惱的說。
“好了,安九,你也不要太懊惱,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積極的去面對。宮少和俏耳這裡的安全問題,就靠你了。對於林舒心這個女人,你一定要嚴加防範。”寧顧交代著。
“嗯,一定會。”安九說道。
寧顧在外面呆了一會,就走出了醫院。
這時候顏徽開始查房,宮御臣見顏徽走進病房,滿臉的愧疚,再加上他們剛才的肢體衝突,大家見面也是很尷尬。
只是宮御臣還是擔心江俏耳,開口詢問道:“俏耳,為什麼還沒有清醒。”
顏徽面無表情的說道:“俏耳這是麻醉的結果,加上俏耳本來身體就弱,所以比常人要多睡一會,”
宮御臣這才舒看一口氣。
但是顏徽有補充道:“俏耳身體上的病痛,我是可以盡力給她醫治,但是心理上的的病痛,只有你能去給她治療了。”
“這是當然了,顏徽,對不起,我答應你的,我沒有做到。哎。”宮御臣此時難過的心情,根本說不出話拉。
他失去是是自己的孩子,這樣的骨肉之痛,宮御臣的心如刀割一般。
顏徽見宮御臣那麼傷心,一時間也不想再埋怨他什麼,畢竟這樣的事情誰都沒有錯,最重要是讓江俏耳好好把自己的身體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