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最後說了一句,“江俏耳,永別了。”
田曉麻利從窗戶跳了出去,林舒心早已在,客房部的大門口接應。她在田曉耳邊說道:“跟著我走,這是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到了住處,另有安排。”
田曉把卡迅速的收了起來,就徑直的跟著林舒心,換了一件衣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宮家。
但是江俏耳的身體卻岌岌可危。在十里殿的珍姨,心中非常忐忑,這少奶奶已經出去了很久,她的心裡莫名的擔心,就直接跑了客房處。
保鏢見狀,有些奇怪的問道:“珍姨,你來做什麼。”
“少奶奶出來了沒有。”珍姨焦急的問道。
保鏢確定的回答:“沒有呀,沒有一個人從房間裡出來,”
珍姨說道:“讓我進去。”說著就推開了門,保鏢根本攔不住,因為珍姨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珍姨開啟門,屋內空蕩蕩的,只是陽臺的窗戶是開啟的,珍姨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保鏢非常吃驚:“人呢,少奶奶和田曉人呢?”
珍姨環顧了四周,忽然發現衛生間的門是半掩著的,她連忙開啟。
可衛生間的一切,差點讓她嚇得心臟病都犯了,她驚恐般的叫了一聲,“少奶奶,你,你,”
以為江俏耳此時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身穿的淡紫色裙子早已經沾滿了血跡,整個臉是慘白的,沒有了一點的直覺。
幾個保鏢衝進去看了以後,也是嚇得六神無主。他們看得人不見了,少奶奶也是生死未卜。他們如何跟少爺交差。
珍姨連忙反應了過來,大聲說道:“快打急救電話,快,快。”
保鏢雙手發抖的撥通了電話,連說話聲都是顫的。
江俏耳很快的被送達了宮家旗下的醫院,接應江俏耳的醫生不是別人,正是顏徽。
顏徽剛剛做完一個檢查,護士葉子,就急匆匆的對顏徽說道:“顏醫生,馬上有個重症孕婦要到急診室,麻煩你去一下。這個病人的身份比較特殊。”
顏徽還半開玩笑的說道:“身份有多特殊的我都見過,病人是什麼情況,早產還是難產。”
護士葉子說道:“病人可能是流產,但是是意外流產,生病危險。”
“嗯,好的,”顏徽在換衣服,又說道:“葉子,你剛說病人身份特殊來者,病人是哪家的。”
葉子知道顏徽和宮家的少奶奶是認識的,便有些為難的說道:“是,是,宮家的少奶奶。”
顏徽的臉色瞬間嚇得蒼白,他根本來不及換下檢查的衣服,直接奔向了急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