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舒心看到江俏耳微微隆起的腹部時,不禁說道:“江俏耳,你真的是好服氣呀。你這肚子真的爭氣。”說完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肚子。
江俏耳猛然退後一步,對林舒心沒好氣的說道:“林舒心,我跟你說過的,不要耍花樣。你要是什麼有舉動,我立刻叫人把你趕出宮家。”
林舒心見江俏耳這樣強硬,便說道:“嘖嘖嘖,對我這個姐姐還是這樣的警惕,好的,你跟我來就是。”
江俏耳小心的跟在林舒心的身後,他們慢慢走下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江俏耳的心中滿是疑惑說道:“林舒心,這是哪裡,你確定田曉在這下面。”
林舒心則是說道:“江俏耳你這要是不信我,你大可以回去,我沒有逼你。”
江俏耳為了田曉,還是願意做這一次的嘗試,再次跟在了林舒心的身後。
不一會兒,他們到了地下室的門口,一個生鏽的鐵門,從裡面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裡面破舊不堪的陳設,滿地的灰塵,和潮溼的牆面。
“你說田曉,在這裡面。”江俏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訝異的問著林舒心。
“已經住了快一個星期了,我要是不帶你來,估計她要住一輩子。”林舒心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江俏耳對著屋內大聲的喊著:“田曉,田曉,你在嗎,田曉。”
不一會兒,田曉慢悠悠的從屋裡走了出了,隱隱約約看到鐵門外兩個身影。
走進一看,才發現是林舒心真的把江俏耳帶了進來,其實在天曉的心裡,其實看到江俏耳的那一剎那,心還是顫抖了一下,畢竟江俏耳是她唯一的好姐妹。
但是田曉一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的處境,以及日後可能被宮御臣毀掉的人生,和求之不得的安九的感情,就覺得過去的姐妹之情,過去就過去吧,自己想要的人生,不再是活在江俏耳的光環之下了。
田曉故意裝著有氣無力的疲憊狀,走到了鐵門前,輕輕的說道:“是誰呀?”
江俏耳看到這樣衣衫破舊不堪的田曉,滿臉的憔悴和熬紅了的雙眼,竟然無語,眼眶頓時紅了。
只是田曉故意吃驚的叫道:“俏耳,俏耳,是你嗎?”說著便把手伸了出去,想去抓住江俏耳的雙手。
江俏耳緊緊的握住了田曉的手,哽咽的說道:“天曉,你這是怎麼了,田曉,你,你,”
田曉接著說道;“俏耳,俏耳,救救我,我想出去,我想出去。”
“田曉,到底是誰把你關在這裡了,這是怎麼了。”江俏耳滿是疑惑的問道。
可是田曉故意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林舒心則在一旁裝腔作勢的說道:“能把人關在宮家這個大宅中的,你說能是誰。”
田曉默默的低下了頭,而江俏耳根本不信林舒心的話,只是不停地追問田曉,“田曉,你倒是說話呀,到底是誰把你關在了這裡。”
田曉輕聲的說道:“是宮,宮御臣。”
江俏耳的臉色滿是驚恐,她跟笨不會相信,宮御臣會這樣做,“這,這,不可能,田曉。我們之前相處的不是很好嗎,宮御臣怎麼可能對你這樣,他不會的,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