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門送送顏徽,你先去洗澡。”宮御臣說。
其實顏徽知道宮御臣是有話要對他說。剛出門,顏徽就對宮御臣說:“宮少,真是辛苦你了,俏耳這個小丫頭就是這樣急性子。”
“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有點擔心。”宮御臣說,“顏徽,你認識田曉嗎?”
“我之前經常聽江俏耳提起來,但是今天看你的神情不對,我就沒多說什麼,到底怎麼了。”顏徽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知道江俏耳之前被綁架的事情吧,”宮御臣問道。
“我知道,俏耳在醫院和我說了。真是虛驚一場,以後你們真的要注意了。”顏徽說道。
“是的,我當時足足找了俏耳快十天之久,幸虧最後沒事,而這個田曉雖然是俏耳的朋友,但是她出賣了俏耳,俏耳的綁架案件和她有著直接的關係,前幾日,我實在沒有線索,就把她囚禁在我們家的地下室了。”宮御臣解釋道。
顏徽面色沉重的說道:“那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俏耳了。雖然不知道田曉到底是為什麼要出賣俏耳,但是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很傷人心。”
宮御臣說道:“我也是的這樣想的,所以今晚才再三的搪塞江俏耳。不過還是謝謝你,幫我轉移話題。俏耳才沒有堅持問我。”
“真的不要見外了,有什麼好感謝的,只要為俏耳好的,我都會做,宮少真的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吧。”顏徽告別以後,就離開了宮家。
宮御臣回去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害怕那個小女人,又糾纏著問他田曉的事情。
當宮御臣回到十里殿,珍姨告訴他:“宮少,少奶奶已經睡著了,還請您稍微輕一點。”
“好的”。宮御臣心裡的大石頭這才沉了下來。
而在a市的另一端。還有個傷心人,那就是霖名爵,他在那晚把江俏耳送回了宮家以後,就再也沒去過之前和江俏耳住的海天別墅。
那個地方對於霖名爵來說,就是傷心地。這雖然才過去幾天,可他都是夜夜買醉。
等到醉的不省人事以後,梓冉就去接她,今夜也是這樣。
而此次的霖名爵卻在城市的一間酒吧中,自己不停的喝著悶酒,酒吧裡嘈雜的音樂,誘惑的光線,各種形形色色的寂寞男女,不停的再舞池中扭動著燥熱的身軀。
霖名爵只是一杯杯的喝著酒,他這樣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加上俊美的五官,自然吸引了不少穿著性感撩人的鶯鶯燕燕,都來主動與霖名爵喝酒,有的男同也主動的上前靠攏,霖名爵在人群中本就很出眾,更何況是在這種放縱自我的地方。
霖名爵永遠對這些人,只是一個字,“滾。”前來的人都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個怪物,來酒吧不找樂子,只是一個人喝悶酒,真實一朵奇葩。
梓冉今夜費了好大勁才找到霖名爵,見到他時,他已經處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了。
“少主,少主,你醒一醒。”梓冉擔心的說著。
霖名爵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這個標誌的美女,一時間還沒有認出來,“你走開,離我遠點。”說著便推開了梓冉。
“少主,我是梓冉呀。”梓冉說道。
霖名爵聽到梓冉的名字,仔細在昏暗的燈光下一看,果然是梓冉,連聲說道:“梓冉呀,來,陪我喝一杯。”
梓冉嘆了一口氣,直接把霖名爵手中的酒,搶了過來,一把波向霖名爵的臉上。
“少主,你這樣清醒了沒有。”梓冉問道,只是說出這話的時候,梓冉的眼眶紅紅的。
霖名爵的酒是醒了,但是心還是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