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今兒個拿獎了,開心嗎?”珍姨見江俏耳心情不錯,也開始跟江俏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免得待會兒江俏耳又開始掙扎。
“開心個毛線,那個主持人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上來就開始欺負起,幸虧我聰明,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啪!”
江俏耳得意的看著珍姨,開始風風火火的講自己怎麼碾壓那個主持人。
宮御臣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江俏耳手舞足蹈的樣子,嘴角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翹了翹。
“下午讓顏徽和宋佳陪著你出去看望情久,我這邊還有要緊的事要處理。”
宮御臣知道自己這麼說這個小傢伙可能又會不開心,但是自己手上的事,關係到歐洲那邊安全事,這是最後一步,只能自己親自去處理。
“你不去嗎?她可是你的人?”聽見宮御臣的聲音,江俏耳轉過頭驚訝的看著宮御臣。
她記得情久說過自己是宮御臣救的,現在她以為宮御臣的命令去世了,難道宮御臣也不去看看嗎?
“我只有你一個。”宮御臣微微斂眸。平靜的聲音,聽不出來任何心情的起伏。
額……
這樣說似乎也沒錯,但是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你真的不去了嗎?”
江俏耳再次追問。
“我還有其他事要做,更為重要,她會理解我的。”宮御臣眼睛繼續低垂著,清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好吧。不過你不用不開心的,我會替你問候她的。”江俏耳看著宮御臣面無表情的樣子,突然想起來白恬生病的時候,他就是在這個樣子。
其實他不是不難過,而是那麼多人都看著他,拿她當依靠,他要是表現的悲傷其他人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了。
聽見江俏耳的話,宮御臣轉過頭看了江俏耳一眼,然後彎起嘴角點了點頭。
吃完午飯,江俏耳和珍姨在十里殿裡守著江俏耳拍的那部電視劇,一邊吃零食一邊聊天。
顏徽進來的時候,直接被江俏耳邋遢的樣子給嚇到了。
這哪裡是懷孕啊!簡直是痴傻的前兆啊!
“喂,你腦子沒燒吧?”顏徽一邊說,一邊抬手放在江俏耳的額頭上,一本正經的試她的體溫。
穿著拖鞋,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身旁的水果零食落了一地。這個女人是瘋了嘛!
“滾!你才傻呢!”
江俏耳最近也開始覺得自己脾氣有些過分,激動起來,恨不得手舞足蹈,但是一句話沒有說好,就開始生氣!罵起人來也一點兒都不顧及!
“你別以為你懷個孕,就了不起了!”顏徽點了一下江俏耳的額頭,恨得牙癢癢的道。
“不服氣你懷一個!”江俏耳偏過頭,衝顏徽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