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宮御臣反問。那個蠢女人還有外號嗎?自己怎麼不知道!
他目光森然的落在顏徽身上,清冽的目光帶著質問和幾分洞察人心的明確。彷彿你的任何小心思,都不能逃過這個人的眼睛!
“額,舒心。她的小名。”顏徽趕緊打圓場。
江俏耳大概把自己如何嫁入宮家的事,跟自己說了說,她反覆強調了好幾遍,千萬不能洩露任何關於她不是林舒心的秘密。
雖然顏徽不知道宮御臣到底有什麼可值得江俏耳那樣緊張兮兮的,但是既然她反覆強調好幾次,那就一定有她的原因。
自己不再叫她小耳就是了!
見宮御臣似乎只忙著吃醋了,並沒有追究小耳的名字,顏徽慢慢鬆了口氣,幸虧自己機智,要不然真說漏嘴了!
不過這個男人還真是恐怖!難怪小耳要反覆強調幾遍千萬不能說漏嘴!
“你好,我是她老公。”
宮御臣很樂意這樣介紹自己。
剛剛還有些惱怒的宮御臣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第一次這樣對一個女人宣誓主權,可是心裡的欣喜卻遠遠比以往要多很多!
他並沒有說自己是什麼盛雅的總裁或者什麼身價多少的金牌什麼,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自己是江俏耳的老公。
這個女人還真是能牽動人心。
“額……這個我知道。”
顏徽本以為他會擺出來一堆身份壓自己,但是卻沒料想到宮御臣卻只說了這麼一句。這樣他有些始料不及!
難道,小耳在他心裡比那些盛雅的股權還重?顏徽在心裡琢磨。
看來這次,他的姑娘是真的嫁對人了!
“知道什麼?”
顏徽剛一說完,江俏耳就端著湯從廚房走出來。圓圓的臉蛋在霧氣後面,小嘴巴一張一合的還不忘問顏徽知道什麼。
“知道他是你老公啊!”顏徽回過頭,接過江俏耳手裡的熱湯,放在餐桌中央。
然後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的小碗,給江俏耳盛了一碗,放到她面前。
“你不喝嗎?”
“你熬的,喝過伯母熬的你熬的就沒胃口了!”
顏徽撇嘴,狹長的眼睛晲著江俏耳,一臉嫌棄的說道。
宮御臣見他們之間的隨和不拘束,自己反倒是個外人了。這樣的想法讓宮御臣覺得鬱悶,但是對於江俏耳的忽視,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在生意上,他可以任意碾壓任何一個對手,但是在江俏耳面前,宮御臣覺得自己一個空白的人,任何時候,都在隨著江俏耳的態度在變換心情。
她和顏徽很熟悉嗎?
這個女人還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