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過後，方冰清正色道：“我有一個要求。”
溫詞聞言，眉毛一挑，知道J神這是同意合作了。
溫詞：“什麼要求？”
方冰清將繞在耳機線上的那根手指抽出來。
“貓頭鷹最多隻能號令銳眼堂的區區數人，如果只讓我同他雙線聯絡，我們虧了。”
Jellyfish可是整個萬毒聯盟的頭兒，近百名優秀駭客全部聽從她的號令。
而反觀貓頭鷹這邊……
聰明如溫詞，秒懂J神的意思。
“所以，你想將貓頭鷹換成我？”
如果同J神聯絡的是安先生，那麼萬毒聯盟可以獲得的將不只是一個附加的情報網而已。
方冰清搖搖頭，淡聲：“不是換。”
溫詞：“嗯？”
方冰清補充三個字：“我都要！”
安先生就是個網路攻防的小白，日後有什麼技術上的事兒，兩人交流完全會是對…那什麼彈琴。
所以，她不僅要安先生這個頭頭兒，還要貓頭鷹這隻技術大佬。
溫詞兀的笑出聲。
爾後開口道：“成交。”
方冰清頗為滿意。
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我會建立一個虛擬聯絡空間，在此空間內我們三人靠郵件聯絡。”方冰清認真道：“放心，該聯絡空間會設定成永久加密。這意味著，我們三個人無法透過此空間來追蹤彼此的IP。”
溫詞對這種技術上的事情不太懂。
扭頭看了下身旁的聶林。
見他點頭，這才同意道：“可以。”
方冰清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既然合作關係已經達成，那我可以確認一件事嗎？”
溫詞：“確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