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你一定要獲勝啊,這裡還有一大幫跟著你的兄弟們呢,不求吃香的喝辣的,只求兄弟平安,家人同樂。”
此人乃蘇黎世,是當代名門望族之後,達官顯赫之輩,因不滿家中規矩,離家出走,後跟了李將軍,馬上江湖的日子更是有趣的緊,還有那形影不離的兄弟,侃大山的朋友,愜意人生的日子裡也不免得那血雨腥風,更是增添了幾分江湖人該有的速度、激情。
數十個回合過後,反觀那北狄勇士,臉上多了些汗水還有些許疲憊,胯下的戰馬體側向後,馬腿微微的向後傾斜,露出了畏懼之色。
“上”
耶魯班賽軍一聲令下,可是那戰馬彷彿不聽話了一般,往前衝了幾步有相後倒退了幾步,真是畏懼了眼前那一人一馬,可叫人捧腹大笑。
“瞧你這廝,膀大腰圓,五大三粗,卻怎敵不過那精瘦腿短,三餐不繼之小馬呢,看我改天換就你也,讓你陀那稻草,背上那行李,也好叫你不思進取,荒廢馬業,落得這般境地。”
見到耶魯班賽軍訓斥自己的戰馬,場下的眾人看的可謂是不知所云,更是稀裡糊塗了起來。
“兄弟們退下,讓他們過去。”
一發烽火訊號,萬人萬馬百萬斤糧草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南下了。
程岑銘和趙樹青帶領的幾千騎兵阻擋了北狄趕來的人馬後也跟隨著大部隊留下的訊號追趕而去,不希望落在這已成了北狄境地的屋坦誠領土之中,雖說南下不易,但是北上更是不可能,因為南有朝廷,北則是北狄,蠻荒之地也,人生地不熟的他們,過去只有死路一條,何不相信自己的天子,還有那滿朝的文武大臣呢?
就在朝廷之上。
“稟告陛下,屋坦誠已經淪陷,城主帶領手下大多數將士叛國,想必屋坦誠上下無一反抗者矣,望陛下統統降罪,以叛國勾結匪患之名,將屋坦誠上下十萬之眾所有的親人貶為奴隸,也好叫的全國上下,以此為戒,切不可當了那叛國求榮,背家隨敵的勢利小人也。”
說話的人是一個年老且衣冠不揚之人,頭上一品官帽,還有那奏簡更是地位不俗,他就是當朝的太尉魏滿,魏滿一生喜做惡,為人是一個十足的壞蛋,底下貪汙受賄,拉幫結派,因為有太后撐腰,所以皇帝也懼怕他三分。
聽到魏滿的話,皇上可謂是有怒不敢言,有氣不敢發。
只見那一人,氣宇軒昂,手裡的奏章也是簡潔而幹練。
“稟告皇上,據我所知,那屋坦誠還有一支隊伍正在與北狄人馬生死相搏,現在局勢尚不明朗,還請皇上速速派兵支援,以免失了時機,叫那北狄人馬得逞,犧牲了我大朝將領。”
“周皇叔,我也想派兵過去增援,可是朝廷這邊也沒有多餘的人馬了啊,現在內有倭寇,外有強敵,我大周天下可謂是鄰國眾多,現在軍事實力以不勝當年,又怎能四處支援?恐不是養著一群無能的將領?遇事就退,見強就投,個個不打,我大周皇朝還有沒有一個擔當大任之人了?”
皇帝說話間神色緊張,內容外斂,說完還看了看魏太尉的眼睛,希望自己剛才的表現能夠讓太尉滿意。
周皇叔看到這裡,內心不由的一震,看來我大周氣數已盡,恐不勝當年咯,現在是太尉當道,天子最多隻是一個傀儡擺了。
“皇上,其他人可以不去,但請皇上一定允許老夫帶兵過去,不奪回屋坦誠勢不回朝。”
周皇叔拿著竹簡奏章,鞠躬著向皇上程上了一份承情表。
“稟告陛下,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內憂外患之際,北狄先行攻打我大周皇朝,如若敗北,邊臨小國必會以為我大周氣數以盡,便回大覺侵犯我大周勝土,奪我大周器物,分我大周良田,到時,我大周亡矣,還望陛下準我北去,定不負眾望,保得大周百年基業。”
“還望陛下准許周皇叔帶兵前去,我等秉同一份奏摺,國土神聖不可侵犯。”
皇上二看太尉,太尉說道:“周皇叔大義,可是皇城兵馬本來就不足,如果周皇叔執意要帶走半數人馬的話,恐怕南方的倭寇就要端了朝堂,推翻了這紫禁城了吧。所以,周皇叔此去不得帶上皇族的一兵一馬,只能招募鄉野異士,皇城可以提供糧草、布匹和兵器,還望周皇叔見諒。”
一名文臣站起來說道:“全招鄉野怎能與那北狄大軍相抗衡呢?還妄圖北伐,我看是痴人說夢,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啊。”
說話的人名叫溫兆,為人正直,性情直爽,深的周皇叔的喜愛。
皇上說道:“南有倭寇,北有蠻狄,東有翻黎,西有荒漠。我大周不是不願派兵,只是一軍怎能援四面,一馬不可搭二將。我意已決,切不可推三阻四,趕緊下去準備,從軍裝置朝廷出,你們只需辦好手上的事情就好,切不用想其他的。”
招募鄉間異士,奪回烏坦誠,討伐北狄,壯我大國雄威。
李將軍奮力殺敵,地圖遺失,東南方強敵阻斷了去路,迷失荒野的一支數萬人軍隊現在只剩下一萬有餘,北狄大軍的圍追堵截,風林軍和守城軍的奮力抗敵,勢單力薄之下,李將軍只能帶著一眾人等邊打邊撤,退至了那山林之上,只留下山腳下重重機關和陷阱,還有那蹲守在山腰下的北狄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