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輕巧越來越離譜的猜想,讓陳潤澤感覺,她的腦門確實嚇壞了。不過他站在徐輕巧的角度一想,還真會陷入這無休止的怪圈中。
於是陳潤澤追進一步問道:“輕巧,我聽你的意思,好像這幾個歹徒跟徐三有關?”
“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我認為他有很大的可疑性。”徐輕巧皺著眉頭,緩緩地說道。
“好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深入調查吧,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坐等結果就行。”陳潤澤胸有成竹地說道。
徐輕巧心頭的大石頭,這才落地,有人幫她釋疑,她當然高興得很。而這個幫助自己的人,就是她身邊的人陳潤澤。這樣一來,她就放心了。因為陳潤澤是可靠的,值得信任的。
陳潤澤抬起頭來,瞅瞅著天色,似乎是越來越黑了,於是他說道:“輕巧,這大晚上的,在外邊太不安全了,走,我送你回去。”說著,陳潤澤就攙扶住她,一步步向徐家別墅走去。
陳潤澤的走路速度快,徐輕巧的腳步自然也就被帶快了,沒過多久,她們就進入了徐家別墅。徐輕巧給陳潤澤安排了一個睡覺的地方,她自己也回房睡了。
夜已經很深了,徐三獨自坐在屋裡,他望著夜色濃郁的窗外,陷入了久久的沉思當中。今晚上,他就實施了一個報復計劃,花錢僱了幾個流氓小混混,讓他們埋伏在徐輕巧回家的上,好好教訓這徐輕巧,一雪前恥。他心裡想道:你把老子打這麼狠,老子說啥也會讓人奪走你的貞操,讓你後悔哀怨一輩子。他也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徐三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他用惡毒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窗外。
不過不知道他們幾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按照約定的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完成任務了,怎麼還聽不見動靜呢。徐三院子裡喂著一條大黃狗,一有動靜,它就狂吠不停,而現在他沒有聽到狗叫一聲。於是徐三內心猜測道:他們是不是遇到別的事情了?
正當徐三疑惑的時候,突然他聽到了院子裡的大黃狗,狂叫不停。是不是他們幾個回來了?徐三心裡猜測道。於是他立馬從床上起身,坐回沙發上,靜等那幾個流氓混混前來報告。狗叫聲還沒停,徐三的屋門就被推開了,幾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了,一進來他們就爭相報告說:“不好了,徐爺,我們沒有得手。”
一聽他們這樣講,徐三頓時臉色大變,“噌”地一聲,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馬上問他們道:“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們難道沒有遇著徐輕巧。”
“我們遇到了,可是當我們要下手的時候,有人壞了我們的好事。”流氓們因為失了手,面帶慚愧地說道。
“誰幹的,你們認識嗎?”徐三正色道。
“認識,認識,這個人就是經常在徐輕巧身邊的那個男人。”流氓混混們說道,“以前我們還見過這人幾次。”
“這個人真有兩下子,好像是練過。我們拿刀都打不過。”流氓們補充說道。
徐三聽他們這樣講述,頓時面色凝重起來,他緩緩地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身上的傷,就是被他給打的。這人你們對付不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說完,他就解開白色繃帶,讓他們看自己淤青的後背。
“啊!”流氓們吃驚地嘆道,他們確實沒有想到,自己的僱主徐三,就是被這個人打的。看徐三都被揍成這樣了,他們都慶幸自己跑得快,要再晚些,估計揍的他們,連自己爹媽都認不出來了。
這些小混混見僱主徐三都被整成這樣,他們心裡也有了點安慰。不管怎麼說,不是自己能力不行,而是對手確實厲害。既然事情給辦雜了,流氓們並沒有從徐三手裡得到錢財。他們只是拿了一部分定金。不過他們還打算要回那部分錢,畢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於是流氓混混打頭的,一個染著黃頭髮的青年,走上前去,湊到徐三跟前,弱弱地問道:“徐爺,你看我們的那些錢,能給不?”
本來徐三心裡夠生氣的,他們把事情搞成這樣,還沒拿他們開涮,他們倒好,卻還敢舔著臉來要錢。他們的這種行為,簡直把徐三給氣壞了,於是徐三怒目道:“要什麼錢,沒有!事情都沒辦漂亮,還有臉要錢?”
他這麼一噴,黃髮青年感覺自己裡外不是人了,要是要不回來錢,怎麼向手下弟兄們交代啊。別看手下人少,也是要吃飯的啊,總不能讓他們喝西北風吶。於是黃髮青年打定主意,決定還是要爭取一下。
黃髮青年鼓起勇氣,走上前,說道:“多少給點啊,雖然事沒成,我也不能這樣空手吧!”
徐三見這黃髮青年執意要錢,來硬的肯定不行,於是他好言好語說道:“兄弟,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啊,不過你們確實沒有完成任務,這我也沒有辦法,不是我耍賴呀!”
黃髮青年見徐三就是不鬆口,他也拿徐三沒辦法,於是他說道:“不給就不給吧,這次我也認了。”說完,他就帶領手下幾個兄弟,怏怏地離開了。
他剛走出屋,徐三就在屋裡喊道:“兄弟,不要灰心啊,我這還有任務,下次還找你啊!”
黃髮青年只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甩了門,頭也不回地走了。院子裡的大黃狗,也跟著狂吠了幾聲,好像對這個人的行為不滿。
徐三眼見報復不成,卻已經打草驚蛇,好在徐輕巧並不知道這事是他乾的,因此他也就舒了一口氣,內心裡暗地慶幸。不過他也不肯就此作罷,還要繼續找厲害的人物,來報復徐輕巧。
過了幾天,徐三找了箇中間人,聯絡了一個專業打手,準備來他住處和他洽談此事,為了僱傭這個打手,他已經準備了不少錢。看來他為了解決心頭之恨,不惜花錢也要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