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佩佩凝視著陳潤澤,咬了咬牙,漸漸將呼吸的節奏放緩了下來。
陳潤澤看到鄭佩佩的狀態漸漸放鬆了下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喜悅之色。
治療鄭佩佩的病症,絕對是一條漫長而又艱辛的過程。
不過,第一步總算是邁出來了。
“我將會用銀針,使你產生幻覺,到時候,只要你的腦海自然而然的聯想當初的情景,你就會進入到你所想象的世界之中。”陳潤澤望著鄭佩佩,沉聲說道。
沒錯,陳潤澤的想法,就是讓鄭佩佩進入到那個可怕的場景之中,在經歷一次那殘酷的事情。
恐懼本身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沒有面對恐懼的勇氣。
雖然父親殺母親,這是一件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的事情。
可如果跳出來仔細想想,那不過就是一件兇殺案。
很多解刨屍體的醫科生,在最開始解刨屍體的時候,也會嚇得手腳發軟,甚至嘔吐不止。
但一旦習慣,那無論是再可怕的事情,也都將變得不再可怕。
“好。”鄭佩佩輕輕點了點頭,接受了陳潤澤的意見。
在人身上,有一些穴位,都是可以令身體產生幻覺意識。
就類似於*的效果一樣,只要刺激類似的穴位,就會讓人產生暈暈乎乎的感覺。
陳潤澤手持銀針,銀針閃爍著凜凜寒光,不過,在他的手中,卻沒有丁點可怕之意,恰恰相反,反而有一種醫道之力散溢開來。
長久的行醫救人,已經讓陳潤澤的身上,都充斥著一股仁者之力。
他的一舉一動之間,都有著悲天憫人的氣息在散發。
“唰唰唰。”陳潤澤的施針速度很快,而且,每一針都是刺在鄭佩佩的頭部。
陳潤澤的施針手段,若是被其他針灸師看到,只怕會驚得合不攏嘴。
因為陳潤澤的施針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每一針都近乎是瞬發,完全不去看,便直接瀟灑的刺出。
要知道,人的頭部是極為關鍵的一個部位,將長長的銀針刺入頭上,這本身就是一件極為可怖的事情。
稍有丁點偏差,就會出現極為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