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勇的姐姐陸雙因為在坐月子的時候,沒有被婆家照顧好。
剛生了娃沒幾天,就下地刷碗,洗衣服了。
以至於,落下病根了。
每每犯病的時候,全身上下泛冷戰,全身骨頭跟被人用針刺一樣,那個痛啊,就別提了。
“就是這家了!”陸勇快跑了幾步,跑到一戶門口擺放著兩個醬菜缸的防盜門前,用力的砸了砸門,“姐夫,開門啊!”
很快,門開了,從房門裡面,走出了一箇中年人,穿著毛線褲,不修邊幅,瞪著一雙大眼睛,瞧了一眼陸勇。
“陸勇,你怎麼來了?”男人看著陸勇,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陸勇卻是沒有搭理男人,快步拉著我闖了進去,沉聲問了句:“我姐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就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你這帶的是誰啊?”姐夫王坤對於陸勇姐姐陸雙的病痛,完全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陳潤澤在心中,忍不住輕聲嘆息了一聲。
有一句話說得好,每一個幸福的家庭,都有著相同的幸福。
而不幸的家庭,卻都各有各的不幸。
同樣,像是陸勇姐姐陸雙的這種病症,一般都是不幸的家庭,才會得上的。
“我是一名醫生,叫陳潤澤。”陳潤澤望著男人,淡淡的說了一聲。
聽到這話,王坤一下子跟踩了洋釘子一般,他嗷的叫喚了一聲,“醫生?我剛剛下崗,你姐的那點工資你也知道,根本不夠花,這點小病,需要什麼醫生啊!”
“我不收費,陸勇是我哥哥,我幫他姐姐,就是等於在幫我的姐姐。”這個時候,陳潤澤直接選擇站了出來,沉聲說道。
但陳潤澤的話,卻並沒有打消王坤的顧慮。
他上下打量了幾眼陳潤澤,表情古怪的說道:“你這麼年輕,你會看什麼病啊,弄到最後,我老婆要是被治死了,我找誰去啊!”
陳潤澤聽到這話,表情一僵,剛想辯解幾句,卻聽到屋裡面,傳來了一陣痛苦的*聲。
“我要進去看看。”由於強烈的責任心,陳潤澤是絕對不會允許,病人在自己面前痛苦*。
因而,他快走了幾步, 直接衝進了房間裡面。
臥室之中,顯得頗為有些凌亂,一個面色憔悴的女子,正躺在床上,被子已經被她踹開,露出了裡面有些走樣的身軀。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鬢角的髮絲,因為臉蛋上的汗水實在是太多,因而,黏在了臉蛋之上。
女人看起來格外的痛苦,她張著嘴,痛苦的*聲,不斷從她的嘴中哼哼出來。
她的五指死死的掐住被單,被單已經被揪的抽了絲。
“姐姐!”陸勇一下子衝了過來,眼眶更是溼潤了起來,他抓住姐姐的手說道:“姐姐,你會沒事的,我找來了最好的醫生,他一定可以不讓你這麼痛的。”
每一次的病症發作,都令陸雙有一種生不如死的衝動。
她此刻已經痛的失去了意志,在她的下面,就好似是有一把冰冷的手術刀,在不斷的削著,她最為敏感的肌肉一樣。
“交給我吧,陸勇,你先出去!”陳潤澤淡淡的說了一聲。
剛剛的觀察,已經讓陳潤澤將女人的病情,判斷準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