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坐在地上,靠在陳潤澤的身旁,嘆了口氣,話匣子便開啟了。
原來,困擾張楠的事情,源於官場上的紛爭。
在張楠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之後,她過去的對頭便有些看不過眼了。
想要將其,從蒲安鎮黨委書記的位置調離。
“潤澤,她想要將我調到縣裡面,主管婦聯工作。”張楠望著陳潤澤,唉聲嘆氣道。
聽到這話,陳潤澤不由得將眼睛徐徐眯起。
現在的張楠,雖然只是蒲安鎮的黨委書記,可卻是實權在握,真的高升起來,速度肯定是跟竄火箭一樣。
但倘若到蒲安縣接管了婦聯工作,只怕是仕途就毀了。
“這個人是誰,現在你可是各大領導眼前的紅人,對方敢在這個節骨眼,給你派發調令,這膽子不小啊!”陳潤澤沉聲問道。
官場的事情,陳潤澤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
現在的張楠,在各方領導那裡,絕對是風雲人物。
每個領導心中,都會有關於張楠的人事調令,只是,還未出手而已。
“這個人是我以前的閨蜜,只是後來在高中年代,和我徹底的決裂了,以至於,她之後,便跟我成為了死對頭。”張楠嘆了口氣道。
頓了一下,張楠接著說道,“白沐瑤的爹,是市裡面的當權人物,倘若她真的想要調走我,其他領導也不敢輕易給我派發調令了。”
陳潤澤怔了怔,原來,張楠的對頭,竟然是白沐瑤。
這白沐瑤,陳潤澤知道。
或則說,白沐瑤在蒲安縣,也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個女人是蒲安縣最年輕的縣官,年紀也就二十五六,但卻掌握了一個縣城的發展大權。
以前,陳潤澤縣城新聞上,也曾看過幾次白沐瑤的電視演講。
但他怎麼也沒料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是張楠的死對頭。
“這事難辦了,如果她真的給你下派了調令,你確實很難接受其他調令了。”陳潤澤沉聲說道。
白沐瑤是官二代,當權派不僅僅會顧忌到她的意思, 更加會在意,她父親的意思。
官場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
牽一髮而動全身,因而,如果在一個問題上,稍有不慎,便會有永無葬身之地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