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潤澤站了出來,語氣篤定無比。
蒲安鎮醫院的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同時將目光移向陳潤澤。
“這個人是誰,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敢誇下這樣的海口。”
“看起來也不像是個瘋子啊,還真是敢口出狂言啊!”
“難道是猴子請來的逗比?”
李四海深吸了一口氣,怒聲吼道,“你是哪裡來的小癟三,我們公職人員談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快滾一邊去。”
陳潤澤沒有搭理跑到他面前狗吠的李四海,而是將自己的委任書一下子拿了出來。
“我是蒲安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副主任醫師陳潤澤,我從今天起,正式加入蒲安鎮醫院,扶持醫院的工作。”陳潤澤望著在場之中的眾人,緩緩說道。
隨著陳潤澤的話音落下,再場的不少醫護人員,眼神之中都露出了驚詫之色。
之前的時候,陳潤澤要來的訊息,就已經傳遍蒲安鎮醫院了。
他們之前還在議論,即將來的陳潤澤醫生,是不是一個白鬍子老頭。
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陳潤澤竟然這麼年輕。
“陳醫生,你沒有權利替我們醫院接診病人。”白舉綱深吸了一口氣,站出來說道。
陳潤澤淡淡的瞧了一眼白舉綱,冷聲說道,“我是來扶持醫院工作的,而在委任書裡面寫的很明白,我有權利糾正醫院的錯誤行為,並且,有資格承擔一切後果和責任。”
白舉綱望著陳潤澤,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鬍子都快被氣飛了。
之前陳潤澤來的時候,秦明對於陳潤澤權利的界限,有過很認真的研究,如果陳潤澤的權利太小,那麼到了蒲安鎮醫院,很可能只是一個問診醫生。
那樣的話,陳潤澤很可能將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因而,秦明在委任書之中,將陳潤澤的權利設定的很大,甚至,連院長都沒辦法跟陳潤澤抗衡。
“行,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你兜著就是了。”白舉綱咬著牙,氣哼哼的喊道。
陳潤澤對於白舉綱這樣不敢擔責任,眼睜睜看著病人在自己眼前死去的醫務工作者,毫無一丁點尊敬感。
這樣的人,哪怕歲數再大,也都他媽是活在狗身上了。
陳潤澤掃了一眼幾個護士,輕聲道,“將他們三人都抬到手術室去!”
一個護士聽到陳潤澤命令後,表情有些糾結的說道,“陳醫生,我們醫院沒有能進行外科手術的醫生。”
一個鎮醫院,那有什麼真正的醫生。
有些醫生就是赤腳大夫當的久了,然後去縣城跑了跑關係,便到鎮衛生院掛個名字,混薪水來了。
這樣的傢伙,別說是外科手術了,連縫合傷口估計都不會呢!
“我一個人,可以完成三臺手術。”陳潤澤淡淡道。
一旁的白舉綱聽到這話,再度衝了上來道,“陳潤澤,你別以為你是蒲安市醫院來的,就可以如此任性胡為,再厲害的西醫,也沒辦法同時進行三臺手術的吧!”
陳潤澤望著白舉綱,語氣淡淡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覺口乾舌燥,五心燥熱,而且小腹經常有燒灼感。”
陳潤澤的話,令白舉綱表情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