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懷疑過牧南的出身。
但是。
黃住持板上釘釘的攝影術又將他們的猜測牢牢地按在了萌芽階段。
他們對牧南看不分明。
看不清，就不會輕易去招惹。
所以這個月，牧南過得很舒心，想來“殺雞儆猴”和“殺雞用牛刀”的效果顯著。
不過這些人顯然也忍很久了，卓家九代戰龍的世家之名，足夠響徹雲城，這一代出了唯一精品毒龍，迎來了最牛的春天，卻沒想被一個身份不明的小子給煞了威風。
他們怎能善罷甘休。
還有一個眼神不善的人，就是黃住持了。
他本身和牧南無冤無仇，但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名聲被褻瀆。
黃住持用攝影術將真相告知整個雲城，便是賭上了自己的名聲，便是篤定牧南的戰龍就是凡品一檔的廢龍。
牧南也能理解這位黃住持，畢竟快要退休了，偏偏遇上了自己，被動“晚節不保”。
他嘆了口氣，有時候，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麼無奈的事情，成全了自己，便會傷害別人。
而剩下的，自然是雲城普通的召龍士，這些人的目光，則就老實多了，沒有太多的譏諷和不屑。
這完全是因為，牧南的修為比他們厲害太多了，他們根本沒有面對牧南的底氣。
不過，這群召龍士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滿臉不屑，甚至還大聲譏嘲。
他們大多是卓家新晉的門生，畢竟也知道自己透過選秀大會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在這裡譏諷得歡，回卓府便可能有更多的“骨頭”啃。
他們確實叫得很歡。
牧南步入秀才席，一瞥眼就將全場局勢，收入眼中。
今天的選秀大會。
有人期待榜樣的力量繼續高開高走。
而更多的人，則是要看他露出底褲。
雖然心裡對這群人失望，但牧南很快就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