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什麼歌?額?搖滾樂隊皇后的歌的,會不會唱?”
“不會。”秦陽很少聽西方音樂,自然對大名鼎鼎的皇后樂隊的歌曲,不是那麼熟悉。
雖然,皇后樂隊的主唱齙牙哥異常風騷,和秦陽有異曲同工之妙。
“啊?皇后的歌都不會?你這個音樂素養有些差啊。”花爽爽反揹著手,像是老學究訓斥自己的學生一樣,對秦陽很是不滿。
秦陽有一種撕裂大地的衝動,他不滿的開口道:“喂!這話不是這麼說的,瞎子阿炳估計連莫扎特和貝多芬都沒聽說過,但是一點也不妨礙他成為頂級的音樂大師吧?”
瞎子阿炳本來是一位道士,但是對音樂的素養極高,並且彈出了在華夏極度具有知名度的二胡名曲——二泉映月。
這位老先生那真是不通半點西洋樂法,但取得的成就,真是“讓音樂大師跪著聽”的水準。
花爽爽想不到秦陽竟然知道瞎子阿炳,始料未及,一時之間,她甚至忘記了說什麼。
“這個?”花爽爽搖了搖手掌:“那算了,你唱國語歌,國語歌會吧?崔健的。”
“會一點點。”秦陽食指和拇指比劃出了一個動作,表示自己真的是會那麼一點點。
“會那些歌曲啊?”花爽爽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像極了舊社會里,那些戲班裡的嚴苛班主。
只是以前的老班主,用的是鞭子,而這位姐姐,用的是什麼?毒舌!
“一無所有吧。”秦陽比較喜歡這首歌的意境,他一直認為,崔健最具有人文情懷的一首歌,就應該屬於這花房姑娘了。
“哦!這歌你會唱?唱出來聽聽。”花爽爽笑道。
她表面上微笑著,其實心中想法很多。
這首歌曲易學難精,很少有人能夠唱出歌曲裡面的味道,尤其是那種絕望中帶著一絲絲希望的感覺,把握的點實在是太難了。
當然,對於秦陽這種菜鳥來說,說感情那是對牛談情,花爽爽心裡想到,她只能盼望秦陽不要唱跑調。
“那我唱了。”
“記得啊!要唱得讓我站起來,讓我歡呼起來,讓我尖叫起來。”
秦陽不知道花爽爽是不是站起來了、歡呼起來了、尖叫起來了,他只知道,花爽爽今天的藥,肯定是沒吃夠。
他被花爽爽這麼以瘋狂的性格刺激了一陣,感覺自己真的不會唱歌了,一出口,就小聲的來了一句:“我曾經問個不休!”
“放聲不夠大!唱得什麼破歌,聲音這麼小?大點聲,大點聲,知道嗎?”
“哦!”秦陽點了點頭:“我曾經問個不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