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斷裂面來看,白菜地依然是白菜地,沒有絲毫玻璃地的傾向。
“完嘍!”龍多寶幸災樂禍:“這會兒別說玻璃地了,連白菜地也沒了。”
韓弄影這個尷尬啊,許了十八萬,出了個幾千塊錢的東西。
出了幾千塊錢的東西也就算了,蚊子再小也是肉,拿回去打磨幾個掛件,還能夠回來三四萬的本錢的,結果這一搞,顆粒無收。
她無奈的遮住了臉,怎麼找了風中嘯這樣的貨色過來開石頭呢?
“陽哥!來一個!”
“陽哥,看你的了。”
“要我說,咱們賭石場裡面只有一個神!就是秦陽!”
“陽哥,來讓我們開開眼吧。”
眾人將對風中嘯的失望全部轉移成對秦陽的期待。
龍多寶推了推秦陽:“秦小子,該你上場了,我和老王給你加油助威,如果你不給我們切一塊好石頭出來,今兒個你就別打算活著回去!”
“霍!你可真夠狠的。”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速度去,給點爺們的精神來。”
秦陽點了點頭,走到了人群裡面,突然,他又回過頭,瞧著王維山說道:“就這麼玩石頭,也沒啥意思?既然叫賭石,要不然我和你對賭一場如何?”
嘩啦啦啦啦!
潮水一樣的掌聲打向了秦陽。
什麼叫碉堡了,這就叫碉堡了。
這才是大師的氣質啊!
光是賭石還玩得不開心,還要對賭?
眾人都情不自禁的給秦陽的情懷鼓著掌。
“陽哥牛逼!”
“太牛逼了,這是一般的牛逼嗎?簡直是小母牛坐電鋸,巨牛逼啊!”
王維山笑道:“哈哈!上次我跟你對賭,結果被你逼著賣身了,這次我要在跟你對賭,你打算把我的褲頭都贏過去吧?”
“你瞧瞧你那樣,我要你內褲幹啥?燻蚊子嗎?我才懶得要呢。”秦陽豎起了大拇指:“就問你一句話,敢不敢賭。”
“那我也問你一句話,你敢不敢說賭注是什麼?”王維山氣急敗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