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多寶問道。
秦陽點了點頭:“有仇不報非君子,肯定要去,只是我這邊還當著保鏢呢,突然去,有些不應該。”
“有個屁的不應該啊,我已經找人了,幫你頂一頂保鏢的責任。”
“靠譜嗎?”
秦陽問道。
龍多寶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不見得靠譜,但我想怎麼著也能夠力保你那燕京來的大小姐一點事情都沒有。”
“ok!”
秦陽打了個響指:“下午咱就出發,去騰衝,瞧兩塊好的翡翠,然後在鎮三山的壽辰上面亮出來,讓所有的賓客們都瞧瞧,咱們也是有品位的文化人。”
“這樣最好了。”龍多寶也欣慰的點頭。
去參加鎮三山的壽宴,那還真要拿出一點東西來,不能讓人看癟了。
秦陽和龍多寶到了個小別,便準備回家準備行李去騰衝。
上次沒有報完的仇,這一次一定要給報回來。
“陽哥!陽哥!”
秦陽正收拾著東西呢,突然樓下有人大聲的嚷嚷著。
“誰啊!這麼大聲的喊你哥。”
秦陽放下東西,鑽了出去,發現外面是自己的老熟人——這老熟人是誰?潘書!
“書子!怎麼了?知道我回來了。”
“哎喲,你可是回來了,我這些天都找不到你,急瘋了都快。”潘書拉著秦陽就要往外面走。
“幹啥幹啥!授受不清啊。”秦陽開啟了潘書的手。
潘書又去拉秦陽,邊拉還邊說:“授受不清個啥啊,咱們都是大老爺們,人家說男女才授受不清呢。”
“唉!打住。”秦陽往後跳了跳:“男男那就更是授受不清了。”
“好,好!”潘書也是怕了花星辰,問道:“那你跟我說說,導師哪裡,你丫是去還是不去啊!”
“你說昆哥?”秦陽現在是好聲音的學員,是導師楊昆的得意門生。
“是啊!”
潘書拍著大腿,一臉殷勤的說道:“你知道嗎,上個星期本來就應該導師單獨培養你了,可是找不到你人啊!”
“昆哥那邊怎麼說的?”
“他倒沒怎麼說,就說希望你快點過去合練,沒有埋怨你的意思。”
“昆哥夠仗義啊。”秦陽豎起了大拇指,笑道。
“他是夠仗義的,可是你小子也不能太兜著,走,咱們去合練去。”潘書為了秦陽的事情真是著急上火的,結果這哥們,像是個沒事人。
要不說藝高人膽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