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頭的位置,離邊牧的脖頸,僅有絲毫的差距。
邊牧嚇得直吸涼氣。
“你邊牧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咋呼?老子要是不過癮,一定拔了你滿嘴的牙。”秦陽今天對邊牧實在過於氣憤。
他畢竟也是華夏頂尖的兵王,不光是身手,他的計謀和眼光,也是頂級的。
在整個紛擾的事件中,秦陽很容易就看出來,不敢動赤門,首先拿丁權開刀,這件事情,必然是邊牧慫恿的。
誰讓他是狗頭軍師呢?
而且這麼卑劣的主意,挪威納不屑於幹,拉布拉多不相干,金毛是想幹卻想不到這樣的主意,能幹的也只有邊牧。
所以秦陽今天看邊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秦陽!”
老頭兒在秦陽肆意發洩了一陣之後,終於開口了:“你是一名軍人,你的天職是保衛國家,保衛人民,別說動手抓了你的異性兄弟,就算是動手抓了你的爹媽!你也要雙手奉上。”
“不然,你就別頂著頭上的那枚國徽!”
老頭的氣勢也激發了,和秦陽針尖對麥芒。
秦陽卻冷笑連連,繼而又變得大笑,捂著肚子的大笑,像是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一樣。
“哈哈!國徽。哈哈!保衛國家?哈哈。”
“很可笑嗎?”
“可笑,可笑之極。”秦陽猛然站直了身體:“丁權,他是無辜的,望江樓也是無辜的,他們現在是合法的商人!”
“他們是黑社會!”
“是黑社會你以前為什麼不抓?”秦陽喝道。
老頭終於沒有說話。
秦陽卻憋不住了:“用無辜的犧牲來保護無辜?哈哈!笑死我了,老頭,你這招洗腦,放在別的地方,很管用,但是放在我身上,屁用不值!就現在,把丁權給我放了,要不然,這棟樓裡,沒活人了。”
“你以為你辦得到嗎?”老頭兒不屑的鄙夷著秦陽。
咄咄咄。
一陣腳步聲後,天花板的暗門開啟,露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瞭望口,一杆杆黑洞洞的槍口頂了出來。
別墅的客廳門口,窗戶裡也趴滿了軍人,一杆杆槍口瞄準了秦陽。
“預備!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