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邊境牧羊犬最為激動,反手拔出了手中的匕首。
老頭也猛的站了起來,犀利的目光剜著西裝男人,擺了擺手:“帶進來。”
“是!”西裝男人被老頭極其殷切的剜了一眼,冷汗佈滿額頭,他哆哆嗦嗦的出了門。
不一會,秦陽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客廳裡面。
他剛剛走進來的時候,客廳門口擺放了一道玄關——用來擋煞的木鏤門,剛好擋住了秦陽的去路。
秦陽本來稍微側身,便可以進來,但他偏不,一抬腳。
轟!
玄關被踢成了三四塊,碎片虎牙交錯。
“放肆!”邊牧的軍刀尖,抵向了秦陽。
秦陽冷笑著,踩在玄關上,走到了七人的面前,眉毛一橫,冷冷的說道:“邊牧,你他媽跟我玩刀子?是不是要玩一玩?”
“你……好囂張。”
“老子就是囂張,你他媽第一天認識我嗎?”秦陽一隻手抓向了邊牧的胸膛。
邊牧用刀背一隔。
秦陽變爪為拳,一記鐵拳抽在了邊牧的刀背上。
叮!
金石之音響起。
軍刀被秦陽活生生的捶成了兩段,而剩下的餘力,則全部轟在了邊牧的身體上。
邊牧被重重的轟飛,半黑半百的頭髮,迎風飄舞著,最後散亂的糊在了滿是汗液的臉上。
秦陽擊飛了邊牧,也不囉嗦,開門見山的伸出右手,衝著老頭勾了勾:“給我!”
“給你什麼?”老頭揣著明白裝糊塗。
“少廢話,丁權!現在放人!”秦陽惡狠狠的說道。
老頭笑吟吟的說道:“哦!你說的是他啊!丁權我正請在樓上作客呢。”
“作客?你倒是好手段啊,連夜奇襲瞭望江樓,怎麼了?赤門不敢惹了?啊?軟蛋?”
秦陽的原則是——我可以惹,但我的兄弟,千萬別惹,不然,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