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貴咬著嘴唇,笑呵呵的對凌動人說道:“小姑娘,實在不好意思,我出來太急,哪裡想到帶錢?”
“你沒想著帶錢,就想著往我們診所裡面鑽?”凌動人從老頭李德貴的眼神中,察覺到一絲絲不正常的味道,說話也不是那麼好聽。
老頭依舊苦苦哀求。
凌楚楚想幫老頭說話,但她又怕姐姐訓,只能糾結的站在一旁。
秦陽兩隻手抱著頭,靠在病床上面,對凌動人說道:“算了,老哥明天還要來呢,你這寒毒,無法根治,每天來我這裡取一些藥液喝,等你把錢付了,我就給你多熬一些,以後你可以每隔一個月來一次藥店。”
“啊?”李德貴吃驚了一下子,頓時又恢復了正常表情,落寞的說道:“那成,我先回家,明天過來的時候,給你們把診金拿過來。”
說著,他走出了門。
“我怎麼感覺這老人不想給咱錢啊?”凌動人湊到秦陽旁,說道。
秦陽搖了搖頭:“要是實在給不出錢,可以去查查他家裡的情況,但如果他是有錢不給,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說著秦陽站起身,回了房間。
“哇!我就喜歡秦大哥這模樣,太霸氣了。”凌楚楚捏著拳頭,滿眼都是小星星。
“呸!別給我犯花痴,趕緊去複習功課,過些天你就要去名揚大學醫學院上學了,那麼好的學校,不好好學習,很容易就落後的,落後就要捱打啊。”凌動人雙手叉腰,又絮叨開了。
凌楚楚捂著耳朵往房間裡面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這妮子!”凌動人等凌楚楚跑開,她又噗嗤笑了出來。
……
李德貴從診所出來,落寞的回到家裡。
他的家住在附近一個高檔小區裡,雖然比不得名揚市內的豪宅,但在麻城縣裡,那絕對屬於上等人了。
“爹,你晚上哪去了?又去碰瓷了?”
客廳裡面坐著的是李德貴的兒子——李良。
李良是麻城縣的黑社會,很有些背景,李德貴作為一個職業的老碰瓷,每次碰瓷扯皮,都是李良找人平事。
李德貴不爽的說道:“碰個毛線瓷,今天晚上突然犯了怪病,結果那診所要收我一萬五,操他媽的,幾個人灌了我一碗藥,就要收一萬五?坑爹。”
“那好辦,明天我找人給你砸了那家店?”
“不用,老子明天親自出馬,給他們一萬五的醫藥費?他們給我還差不多呢。”李德貴轉眼間,就將秦陽、淩氏姐妹三人的恩情忘得一乾二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