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動人咬緊了牙關,站立不動。
凌楚楚也恨極了這位大金牛,這大金牛兩三年前搬到了這片小區,是個混不吝的小流氓,經常來診所找事,其實就是為了她姐姐的姿色。
而姐姐也幾乎是不堪其擾,要不是凌楚楚有個在公安局當警察的舅舅,沒準這大金牛要霸王硬上弓呢。
就算是這樣,這大金牛每次在凌動人治療的時候,總想著佔一點點便宜。
“咋了?不願意啊?小心我金牛哥砸了你們的店。”大金牛的小嘍囉一旁威脅道。
“我們今天停業了,要治你們找別家去。”凌楚楚憋不住了,揮舞著手嚷嚷道。
大金牛嗤笑一聲:“停業了?你們要是敢停業,那好,我就砸了你們診所的門臉!”
“我……我……治!”
凌動人咬著嘴唇站了出來,她沒有實力去得罪大金牛,去得罪這種混不吝。
在她百般不願意的時刻,突然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纖細玉臂:“你退後,我來。”
凌動人抬了抬頭,感覺淚光在閃動,是秦陽,是秦陽抓住了她的手。
“該死的,我剛才那麼對你,你還幫我出頭?”
凌動人的心中充滿內疚。
秦陽偏著頭笑了笑,走到了大金牛的病床前:“我來給你治治!”
“你個犢子是哪根蔥?我大金牛這麼細嫩的面板,能是你這個糙老爺們有資格碰的嗎?”大金牛別過頭,目光在秦陽身上胡亂的掃著。
秦陽搖了搖頭:“如果按壞了,我賠你一萬塊!”
“好!你說的。”大金牛激動得半坐在床中央,指著秦陽喝道。
“我說就我說的。”秦陽依然微笑,看上去人畜無害。
“來!給老子治。”大金牛躺了下來,抬起大拇指,往身後一指,同時跟小嘍囉交換一個顏色。
兩流氓心裡都敞亮著:既然這小子要送上門來訛,那就訛他一筆錢好了。
大金牛暗自做下了決定:只要這小子一上手按摩,立刻訛他。
秦陽點了點下巴:“現在就給你治,對了,你是腰中間疼嗎?”
“是!快給老子按摩。”大金牛十分不客氣的說道,心裡則暗暗發喜,一萬塊錢已經向著他招手了。
秦陽也不說話了,眸子裡緩緩閃出一絲絲寒光,他注視著大金牛粗壯的腰,身子驀然不動,右腳像只鐵犁一樣,重重的踩踏在地面上。
“磨磨蹭蹭搞毛啊?快點!”大金牛咧著一口黃牙,罵道。
“現在就快點。”
秦陽微笑突然抬起腿,力道十足的跺在了大金牛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