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危難見真知,這話一點都不假,老馬遭了難,以前好多一起的朋友都撒手不管,更甚之的還冷眼相對,也就海東青,還能暗地裡施施援手。
換了單獨的雅間,老馬突然變了一個人,對秦陽和龍多寶笑眯眯的說道;“兩位哥哥真是影帝啊,剛才那演技,簡直絕了。”
秦陽和龍多寶哈哈大笑,又有些好奇的問:“我們有些不清楚了,老馬!你為啥非要演這樣的戲呢?”
他們清楚老馬到底讓他們幹什麼,可是心意卻極難猜到。
老馬嘆了一口氣:“唉!我要是不天天和一條瘋狗一樣的吠吠,指不定我也被嚴白虎殺了,他就希望看見我這個樣子,萬一不這麼吠吠,那個混蛋肯定想我在陰他,會下手除掉我,咱也是忍辱負重啊。”
讓一位每天說實話的人變成這樣,確實是難為了。
秦陽甚至覺得老馬是當代的豫讓。
秦陽是華夏的超級兵王,接受到了專業的殺手培訓,知道要想刺殺對手,就要懂得忍辱,今天他是真正見到了一位被活生生逼成刺客的人怎麼樣忍辱。
就像當年戰國時期的豫讓,為了殺人,吞火炭變掉聲音,用漆塗滿渾身,讓面板長滿瘡痍。
這種隱忍,秦陽自問不如,或者說是沒有碰到強大的對手來讓他變得如此的隱忍。
“老馬,我們走一個。”秦陽舉起了酒杯。
老馬帶著點點淚光,將酒全部幹了下去。
茅樓的第二層雅間裡,嚴白虎有些謹慎的瞧著等候多時的慕大少爺。
慕神羽是緬甸人,專門賣原石給嚴白虎。
算得上是嚴白虎的衣食父母了。
慕神羽喝了一口老酒,哈哈笑道:“哎!白虎哥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你幹人家的老婆,還殺了人家的兒女,又將那老馬逼得跟狗一樣的活著,都玩得這麼橫?還怕我的原料價格高?怕是不高吧?”
“嘖嘖!這種事情,都是那些人以訛傳訛,被抓到公安局去,都是造謠罪,再說了,這麼卑劣的謊話,你也信?”嚴白虎不會當著人的面承認這件事情的。
畢竟,在騰衝,他還真不是一手遮天。
“哈哈!哈哈!”慕神羽大聲的笑道,手指遙點著嚴白虎:“白虎啊白虎,咱們認識幾年了?五年了,你那些破事,你是個什麼破人,我不知道?”
“說到底,你小子就是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乾的拉稀的。”慕神羽笑道:“這事情,就算騰衝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也是相信的,你藏什麼呢?不地道,原料價格,再上漲一層。”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嚴白虎連忙將慕神羽給按在了板凳上面:“大少爺說笑了,是,我承認,這些事情,的確是這樣的,不過大少可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今天我就跟你分享一件好玩的事情。”
“你指的是什麼?殺人家的兒女還是幹人家的老婆?”
“都不是!”
嚴白虎搖了搖手指:“我說的事情是,我殺了老馬滿門,為什麼留著老馬一個人逍遙快活呢?”
“你留下了老馬我倒是知道,但你也沒讓人家逍遙快活啊。”慕神羽喝了一口酒。
嚴白虎搖了搖手:“這些都不是關鍵,大少爺,你可知道我為什麼留著老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