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燕留聲徹底出了廁所,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秦陽收起了手機,笑道:“燕老爺子,我還打算你再不出來,我就走了呢,晚上我還有演出。”
“你還演出?什麼演出?”燕留聲說道,他經過剛才的上吐下瀉之後,體力不但沒虛,氣色都好了不少。
秦陽笑著擺了擺手:“沒啥!來,燕老爺子,你把上衣脫了,躺在沙發上,我個你扎針!這次估計能夠保證你幾年之內不會犯病了。”
“謝謝秦小子了,你這手藝,那是真絕啊。”燕留聲邊說邊躺下,裸露著背部,背上還有洗完澡,沒有擦乾淨的水珠。
“嘿!”秦陽笑了笑,沒有接話,他拔出了一根銀針:“這次給你扎的地火神針。”
“地火神針你也會?這都失傳多久了?”燕留聲看上去不像是一名病人,更像是和秦陽討論醫術的同事。
秦陽笑了笑:“我這地火神針啊,只會兩三針,我現在給你扎的這一針,叫龍吟式。”
說著秦陽一根銀針紮在了燕留聲背後的龍骨穴上。
銀針扎入,尾部輕輕顫抖著。
並且發出極小極小類似於龍吟的聲音。
劉堂明徹底痴傻了,站在一旁,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燕高飛也看直了,他輕輕問道:“秦老師,我能當你的學生嘛?”
“哎呀,你當我學生幹什麼?年紀太大了。”
劉堂明苦笑道:“我也相當你小秦老師的學生,只是我這個年紀似乎也大了。”
秦陽邊扎針邊笑:“劉教授,咱們誰跟誰,都是朋友,主要還是互相切磋。”
劉教授會心的笑了。
“我還以為秦老師是個飛揚跋扈的人呢,原來不是。”燕高飛在心底裡說道。
其實昨天剛剛那個見到秦陽的時候。
燕高飛心裡總覺得秦陽有些張揚,狂妄。
今天才知道,他只是對不喜歡的人張揚狂妄,對聊得來的人,一點都不張揚,一點都不狂妄。
秦陽在燕留聲的身上,紮下了十根銀針之後,他擦了一把汗:“總算是搞定了。”
“秦老師,這是什麼?”燕高飛指著銀針說道。
在銀針的下面,冒出了一絲絲黑色的印記,腥臭無比。
“你有沒有聽說過洗骨伐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