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一夫也走上前,給秦陽豎了個大拇指:“你這小崽子,太他媽猛了,太***帥了,老子要是年輕個三四十歲,沒準都找你拜師了。”
秦陽板著臉,手指點了點:“你這是第二次在我面前說髒話,但是,我這麼善良寬容,面對你這種有品位的人,原諒你這一次。”
哈哈哈!
船上的人,都被秦陽給逗樂了。
王維山遞給了秦陽一張名片:“秦陽,我在潘家園呢,有點地位,也有點聲望,如果你以後有貨或者要買貨,找我,絕對給你搞定。”
“喲!那我謝謝王老爺子了。”秦陽笑了笑,點著頭說道。
華藝華彩也走到秦陽面前。
華藝捅了捅秦陽,遞了一張燙金名片過去:“唉!秦陽,剛才船上中傷你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哈,啥時候來我們澳門耍,打我們的電話,絕對包你玩好。”
“喲!這個好,下次我一定光臨你的生意哈。”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華藝聽出了秦陽的弦外之音,拍了拍秦陽的胸膛:“討厭。”
等到白樓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遊輪已經停在了海岸邊上,其餘的人全部走了,只有小白鼠一人還在。
“小白,他們人呢?”
“都走了。”
“這次有點禮數不周全了。”白樓搖了搖腦袋:“唉!想不到錢踱竟然是那種人。”
“這次要不是秦小陽啊,咱們都掛了。”小白鼠可不相信錢踱真的會放所有的人走。
白樓瞧著深邃的海洋,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秦陽可以將自己的大小女兒都給迷得神魂顛倒。
那秦陽,就像海一般的深邃。
“唉!我女兒的愛情啊,我是管不了了。”白樓第一次生出了無力感,要追秦陽那種人,很難追。
秦陽不缺少女人、錢、或者是權勢。
白樓預感女兒的戀情不會一帆風順的。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啊!是管不了嘍。”白樓自顧自的唸叨一番,喊著小白鼠:“小白,走,咱們吃海鮮去。”
“哦!”
……
秦陽開車返回名揚,車上,龍多寶一直在旁邊唸叨:“小秦,你教教我催眠吧?”
“你要學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想……就是好奇。”龍多寶尷尬的說道。
“呸!我還不知道你肚子裡的壞水,學催眠,學催眠去採花嗎?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不學點好的。”秦陽瞪了龍多寶一眼。
龍多寶對無語了,這小子,怎麼像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