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裡也有了個模糊的影子。
王維山點了點頭:“是啊!這個東西,是埃及的老玩意,風格上面,的確和五代十國比較相似,而且時間也是那個時候的時間。”
“如果說是埃及的東西的話,那麼如此純淨,也是說得過去的了,那個時候,冶煉玻璃有兩個檔次,第一檔是埃及,第二檔是其他的國家。”
眾人又將目光投向了物品的主人白樓。
白樓擺了擺手:“的確,王大師說得不錯,這的確是埃及出土的,是一位土夫子挖了埃及的法老墓,弄到手的。”
土夫子說白了,就是盜墓賊。
眾人更是覺得尷尬了。
都號稱是大師,結果沒有一個人能夠瞧得出這件物品的真假,倒是一個自稱新手的年輕人,慧眼識珠。
黑臉老頭有些氣急敗壞,他推了推桌子:“白樓,你個小子,盡拿些這種稀爛的貨色過來,真是噁心人?好玩意呢?趕緊上啊。”
他想用這句話,趕緊切換話題。
其實白樓又何嘗不想切換話題呢?
他對秦陽很不爽,可是不願意秦陽出風頭呢。
“哈哈!是是,這個東西給諸位礙眼了,我再換一件。”說著白樓又吩咐小弟換一些東西上來了。
而在座的小白鼠,輕輕的摸了摸秦陽的肩膀:“秦小陽,你原來還會玩古玩?我還以為你除了會賭博,其餘的不會幹了呢?”
“哦!這位小哥還會賭?”華彩發現秦陽有些不一樣了,故意套了個近乎。
秦陽笑道:“我不會賭,只是會贏錢而已。”
華彩哈哈笑著:“小哥說話真幽默。”
倒是華彩的妹妹華藝,有些看秦陽不爽,在一旁嘀咕道:“切,什麼東西,扮豬吃老虎,明明說自己只是個古玩新手,可是一點都不新。”
雖然她覺得剛才秦陽有很大的運氣成分,但對古玩的認識,絕對不會是一名新手。
秦陽就當自己沒有聽到。
白樓在船艙的另一邊,倒是留意到了——嗯?秦陽還會賭?這有點匪夷所思啊。
他厭惡的瞧了秦陽一眼,又開始招呼著其餘的古玩了。
接連好幾句,秦陽都沒有作聲,因為這幾局都不值得他作聲。
好的東西,總是要壓軸上嗎?
而因為秦陽的沉默,其餘的大師,更加覺得秦陽第一局不過是碰了個運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