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死了幾個？”
“三個當事人。死了兩個，都是大一的學生，還有一個，是一位女生，沒有死，當時好像瘋了。”
“瘋了？”
“對！嘴裡還不停的念著歌謠。”
“什麼樣的歌謠？”秦陽詢問道。
林雲舒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讓我好好想想啊，我這個腦子，總是不記事。”
“想想吧。”秦陽以前在戰場上面，也是出謀劃策的主，知道越是大事，越是不能著急。
關心則亂。
而且破案這種事情，其實秦陽也很擅長。
畢竟，跟整個戰術比，破案不過就是一個區域性，由所有的蛛絲馬跡出發，還原當時最真實的作案事件。
這一點，秦陽還真不是吹噓，沒有幾個人比他厲害的。
過了幾分鐘，林雲舒總算是將整首歌謠給回憶出來了。
“想起來了，歌謠是這樣的。”
“白蛇仙、法無邊、飽肚皮、心味鮮、客自來、把主煎、誓報仇、入無間。”
歌謠將白蛇仙的目的說出來了：誓報仇，入無間。
無間即是無間地獄。
相傳，任何人心肝不全者，死後入無間地獄，坐等十八般煉獄折磨。
秦陽冥思著，這件案子，看上去是有些古怪。
但是他是唯物主義者，鬼怪絕對不可能，肯定是人乾的。
只是這個人——心中有鬼。
“對了！我還想起來了。”
“你又想起了什麼？”秦陽瞧林雲舒一驚一乍的。
林雲舒的嘴唇顫抖著，一直過了十幾秒，才控制住，張著嘴巴說話：“我們這幾天調查，發現名揚大學剛剛建立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什麼事情？”秦陽的耳朵都豎起來了，他既然答應幫忙，就不會漏掉一點點蛛絲馬跡。
“白蛇仙的傳說。”
“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