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劉茜茜拍了拍大腿:“陽哥,你說得太妙了,我也是這種感覺,練得多了,反而將人給連麻木了,最後成為了機器,少了靈氣,多了平庸,你怎麼想到的,”
秦陽摸了摸鼻子,他其實是個音樂的門外漢,但經歷的事情多了,自然領悟得了一些高深的東西。
所謂生活是作畫,是寫詩,生活中強悍的人,往往在藝術上有獨特的欣賞能力。
“哈哈,我怎麼知道的,你們就別管了,待會,咱們要好好抽一抽那些混蛋的臉,”
“嗯,”樂隊的人,臉上都浮現出一摸極度高昂的戰意。
……
“陽哥,半總讓你和你的樂隊去彩排,”
“知道了,”
秦陽點了點頭。
整個演播室裡,其餘的歌手用的都是節目組安排的另外一隻知名樂隊,而秦陽,則用的自己的樂隊。
“哇塞,那個吉他手,是不是老五,我最喜歡的吉他手,我的偶像,”
“啊,那個貝斯手,老秦,我的最愛唉,”
黃毛和提莫紛紛嚷嚷道。
秦陽扭頭,對兩人說道:“放鬆一點,咱們是去他們面前表演的,而不是過去膜拜的,”
“嗯,”
黃毛他們縮了縮脖子,沒有繼續說話。
“排練現在正式開始,”半夏對著喇叭,嚷嚷道。
臺上的歌手,緊鑼密鼓的表演起來。
而其餘閒著的歌手,大多數都在議論秦陽和他的樂隊。
“那個傢伙,二世祖一個,樂隊都是自己的,”
“切,那些樂隊,我知道,名揚的地下樂隊,”
“水平怎麼樣,”
“不入流,”一位名揚的好聲音學員輕蔑的瞧了一眼劉茜茜。
劉茜茜正要發火。
秦陽按住了他的肩膀:“別動,待會,用事實,抽他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