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被槍指著頭,卻依舊笑道:“你狠,心理戰,是我的對手,”
“不敢當,”畫船的槍頭黑沉沉的,似乎,時刻都會射出那一粒子彈:“下來吧,我們領袖等你很久了,”
秦陽笑著點點頭:“可以,你作為最近贏我不多的對手,值得我跟你一起下去,”
說著秦陽跳下了樹。
而畫船也跟著秦陽同時跳了樹
這一次,畫船是運用的心理戰術,讓秦陽誤以為他在很遠的地方埋伏著,其實埋伏在遠方的狙擊槍手另有其人。
一旦開槍,秦陽會肆無忌憚的尋找掩體。
最好的掩體,就是離他最近的一棵樹。
因此,畫船就在樹上以逸待勞。
“我對這一次的戰果,很滿意,”
“是嗎,我對這一次的戰果,也很滿意,”秦陽望著畫船,咧嘴笑道。
“嘿嘿,走吧,去見見我領袖,今天晚上,你秦陽死定了,不過我是不會動手的,”畫船聽了秦陽的話,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兩人一直站在原地。
夜色重新歸於寂靜。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凌志車開了過來。
車門開啟,一位留著小鬍子、矮小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他的眉心藏著一股英氣,兩隻眼睛,像是殺過人一樣的,死死的盯著秦陽。
“嗯,英氣勃發,是個好少年,加上一身本事,死了可惜,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的組織,我會讓你活著的,”
中年人皮笑肉不笑,自報家門:“我叫東村鬼澤,是日本人,”
“哦,日本人,嘖嘖,日本在英文裡的發音,是不是叫腳盆,如果我加入腳盆,我會覺的我是一個沒有尊嚴的人,”秦陽反揹著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好嗎,”
“嗯,有骨氣,”東村鬼澤豎起了大拇指:“但是華夏有句老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小子不識時務,只能是個蠢材,”
“那也好過狗漢奸,”秦陽眯眯笑著,一點也沒有將東村鬼澤放在眼裡,也沒有將他腦後勺上面架著的槍放在眼裡。
“那你就等死吧,”東村鬼澤的眼神裡閃過失望:“冤有頭債有主,你的人頭,不該我拿,等著吧,等上幾十分鐘,正主就會宰了你,”
秦陽笑了笑,高傲的抬著頭,眼角都沒有給東村鬼澤一眼。
“宰了我秦陽,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