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的速度更快,紮在了啤酒瓶底,直接穿透了過去。
蹦。
啤酒瓶爆了開來。
兇狠的酒汁,如同泛白的浪花一樣,撲打在牛頭哥的臉上,同時撲打過去的,還有那一陣陣的玻璃渣子。
玻璃渣子將牛頭哥的臉打得血水直流。
而那一根筷子,又直接釘在了牛頭哥的肩膀上面。
牛頭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額頭分不清是酒水,還是汗珠。
“媽的,媽的,你是個練家子,”
秦陽蹲在牛頭哥的面前,笑道:“真是不得了啊,偷襲我,這就是偷襲我的代價,”
他捏著僅剩的一根筷子,對著牛頭哥的腦門,比劃比劃:“其實我還可以在你這個地方射入一根筷子的,不過你這狗一樣的人,不配我拿你的命,給我滾,”
“小子,你徹底得罪我了,”
“我徹底得罪你了,你咬我,”秦陽猛的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
牛頭哥嚐了一個脆的:“你別囂張,我是赤門的堂主,”
赤門。
又是赤門。
秦陽的笑容尤其燦爛,像一朵狗尾巴花:“喲,赤門的,我好害怕啊,”
說完最後一個字,秦陽抓起一塊碎玻璃。
撲哧撲哧。
兩聲啞響過後。
牛頭哥的臉上,多出了兩條刀疤,,十字刀疤。
秦陽站起了身,回到座位上:“記住了,我的名字叫秦陽,上次那朱雀,估計帶信不力,這次你再回去跟你們門主說一聲,但凡有赤門的人,碰上了我,少不得一副十字刀疤,”
“秦陽,你是秦陽,”牛頭哥都快哭了,他如果知道這位爺是秦陽,打死都不會來啊。
“對,就是我,還不快滾,”秦陽抓起了一柄鋼叉。
牛頭哥轉頭就跑,這一鋼叉過來,那還得了。
秦陽笑了笑,用鋼叉,叉了一塊肥牛肉,扔到了嘴裡:“我吃東西,他們也怕我,哥這麼瀟灑,這麼英俊,應該顯得很隨和啊,”
“噗,”鄭菲菲對著地上吐了一塊雞肉,她指著秦陽說道:“不好意思,陽仔,瀟灑、英俊、隨和,這三個詞語,你都非常機智的躲開了,”
“對,猥瑣、無恥、自戀,這三個詞語,你又巧妙的撞上了,”童寶寶給秦陽補了一刀。
秦陽捂住了心臟:“你們……你們真讓我有一種心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