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馳石城呸了一聲:“放屁,你在家裡,吃喝嫖賭,我們管過你了嗎?還不是給你送錢?怎麼虐待你了?你有迫害妄想症吧?”
古麗娜一邊給瑪馳藍解著頭上的黑色布罩,一邊罵道:“養不熟的白眼狼,每年,家裡給你那麼多的錢,你從沒用在正道上,我和你哥哪怕說過你一句嗎?”
“切!就是因為你們不說我,才讓我在罪惡的路上越陷越深,你們為什麼不說我?為什麼不說呢?”
秦陽聽了瑪馳玉城的辯駁倒是挺樂呵的,他笑著對龍女說道:“你說這人難伺候啊,對他好,說這是害他,對他不好,說是虐待他,太難了。”
龍女咬了咬嘴唇,回應道:“怎麼說呢?我們做了好事,總希望鬼神知道,我們做了壞事總希望鬼神不知道,我們太讓鬼為難了。”
“哈哈。”秦陽笑道。
突然,古麗娜大嚷了一聲:“啊!啊!瑪馳藍,瑪馳藍。”
秦陽遁聲,望了過去,發現瑪馳藍的臉上,竟然有一條十字刀疤。
刀疤很長很粗,瑪馳藍則痛苦的大叫著。
瑪馳石城痛苦的給了瑪馳玉城一拳,顫抖著說道:“畜生啊,畜生,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你竟然這麼對你侄女?你還有良心嗎?”
呼呼!
他又向瑪馳玉城的小腹搗了兩拳。
而秦陽,呸一聲,吐掉了明滅不已的菸捲,走到了瑪馳玉城的面前,猙獰的說道:“我向來覺得,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但總有一些禽獸不如的東西,用慘不忍睹的事情,來打我的臉。”
“你就是其中一個,你——不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秦陽揪住了瑪馳玉城的衣領,對著他的心臟,就是一記鋼爪。
噗!
鋒利的剛刃捅進了瑪馳玉城的心臟。
秦陽拔出了鋼爪,走到已經產生心理陰影的瑪馳藍面前,扛起了她:“我先回家,幫瑪馳藍治一治臉,你們在這裡盯著,一直盯到那個畜生死為止。”
說著秦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後山石林。
……
說到底,瑪馳石城還是和瑪馳玉城有感情的,哪怕這畜生做了不可饒恕的過錯,但最後,當哥哥的依然給弟弟挖好了墳墓。
回到家裡,瑪馳石城聽見瑪馳藍的哀嚎聲音,很是悲痛,帶著古麗娜,快速衝進了二樓的瑪馳藍臥室裡。
剛剛到門口,就被秦陽趕出來了。
“外面說話。”
“嗯?”瑪馳石城瞧著腦袋上包裹滿了繃帶的瑪馳藍,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古麗娜在瑪馳石城的腰間捅了捅:“喂!石城,你現在還沒看出來嗎?秦陽兄弟是位高人,他怎麼說,咱們怎麼做就好了。”
“嗯。”瑪馳石城點了點頭,跟著秦陽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