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舒頓時滿臉通紅,走到了菠蘿面前,對著他就是一腳:“我讓你割人家的腎,我讓你割人的腰子。”
乒乒乓乓,林雲舒將所有的鬱悶都發洩在菠蘿和紫發的身上了,那虐得叫一個慘烈。
秦陽則站起身拉起了鄭菲菲和童寶寶:“小蝶,我們走了,拜拜。”
“你妹的才是小蝶。”林雲舒又進入新一輪的虐人節奏。
餐廳裡面迴盪著菠蘿和紫發的慘叫聲。
……
下午,秦陽安頓好了鄭菲菲和童寶寶,獨自開車去了特爾酒莊。
特爾在蒙古語中是“草原神”的意思。
而特爾酒莊也是一家蒙古味很濃的餐廳。
秦陽落座,服務員端上來了一杯酥油茶。
酥油茶靠著棒槌捶打製造,所以,也叫打茶。
秦陽喝了一口,略微苦澀,卻味道十足。
半個小時後,老頭帶著六狗走進了包間裡,紛紛坐了下來。
“小子,喊狗爺們過來幹啥?”肌肉盤旋手臂的藏獒大聲喝道。
秦陽輕輕的撫了一把酥油茶杯。
酥油茶杯快速的激射向藏獒。
藏獒伸手一擋,卻擋了個空,茶杯準確無誤的砸在了他的鼻樑上。
砰!
“靠!”
藏獒的臉上全是褐色的汁液,狼狽得很。
秦陽則微微笑道:“老頭,你的狗管得不言啊,賤人就齜牙咧嘴的。”
“哈哈!秦陽,算了算了,都是練武之人,說話磕磕碰碰很正常,對了,你找我們來,有什麼事情嗎?”
“有!”
秦陽一探手,將一份報告拍在了桌面上,同時又將一包藍色的藥丸放在了桌子上,雙手一推,將它們推給了老頭。
老頭接了過來,翻開了報告,看得心驚得很:“這種藥丸已經流入了名揚市了?”
“名揚市經濟第一市,這種藥物選擇性的流入,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了。”秦陽雙指輕輕的叩了叩桌面:“但是,你看這兩個人,他們都是職業肖申克,而且同時赤門的人,不管是削腎家族,還是藥丸的事情,都和赤門,脫不開關係!”
“嗯!應該是。”老頭兒點了點頭。
秦陽則站起了身:“得了,我的情報也給你們了,至於怎麼處理,用不著我怎麼交你們了吧?”
“是不用。”老頭兒笑了笑:“但是,我還是很想聽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