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在猛的低頭,鑽到了桌子底下,衝秦陽一揮手,將菸灰缸擲向了秦陽的面門。
“老子和你拼了。”他喝道。
秦陽冷笑,穩穩的接住了蕭何在的菸灰缸,站立著身子啞笑,肩膀笑得一抖一抖的:“你嘴裡面挺爺們,但身體很娘們,這麼有勁,你躲桌子下面幹啥?”
“你別過來,老子有槍的。”蕭何在恐嚇道。
秦陽點頭:“是!我肯定不過來,我是不會像一條狗一樣,鑽到桌子底下,這個難度太高了,老子一般都是直接幹!”
說著,秦陽一記鞭腿,橫掃到了木桌上。
碩大的實木桌子,被狠狠掀翻。
而蕭何在,則可憐的蜷縮成一團,停在原地,腦門死死的扣在地上,似乎只要不看見秦陽,秦陽就不存在似的。
不過很快秦陽就讓蕭何在的夢碎了。
他一探手,揪住了蕭何在的頭髮,拽起來,然後用力下磕:“你以前還罵我爹?”
“不敢了。”
砰砰!
“你輸給我的錢,還想著拿回去?”
“不敢了,真不敢了。”蕭何在堂堂一賭場的大老闆,都差點給秦陽揍哭了,連連說不敢。
秦陽又一腳將蕭何在給蹬翻了,一隻菸灰缸激射到了他的面門上。
菸灰缸狠狠的一撞蕭何在的嘴唇。
蕭何在嘴唇頓時像是兩條香腸,門牙也被撞掉了兩顆,他歪著頭,呸,兩個齊根而斷的大門牙,被血水包裹著,吐了出來。
“還敢用菸灰缸扔我?下次給我注意點,再去找我的麻煩,或者是找我老漢的麻煩,我要的不是你這兩顆門牙!”
秦陽又對著蕭何在的腰部狠狠的踢了一腳,將蕭何在踢成一隻小蝦米,蜷縮在角落裡面,不敢說話。
“給我小心點。”秦陽整理整理衣服,正想出門,卻發現門口不聲不響的站了一個女人。
女人身材高挑,但不算瘦弱,骨架比一般的女生大一點點。
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但襯衫也沒好好穿,七八個釦子,只扣上了中間三個,衣領耷拉著,能夠瞧見黑色的文胸。而兩隻衣襬,被系成一個蝴蝶結。
女人穿著牛仔褲,牛仔褲上都是破破爛爛的洞,腳上則穿著一雙匡威的限量版低幫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