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已經將川口竹內倒懸在了空中。
“東亞病夫?”
秦陽哐當一腳,蹬在了川口竹內的嘴巴上面。
頓時,川口竹內變成了血口竹內。
“說我們華夏是東亞病夫,還偷學我們華夏的古武?”
秦陽又踹了一腳。
川口竹內空有金剛神力,可惜此時被人倒懸,無法踩在地面上,也就無法凝聚起強大的力量。
“該死的華夏豬。”
“喲!到我手上了,你還這麼囂張?”秦陽再次狠狠的踹了一腳。
川口竹內已經不能說話了,因為他的臉已經徹底變形,面門深深的塌陷了。
周圍的觀眾們都站了起來。
有些人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
有些人揮舞著毛巾。
有些人則大聲的嗷嗷叫。
總是,所有人的動作,都代表一種情緒——高興!
“記住嘍!我們華夏早就不是什麼東亞病夫了,倒是你們日本人,天天拍**,天天拍恐怖片,這才是病夫,你們日本人,心裡有病!”秦陽重重的一腳飛了出去。
將川口竹內給徹底掀翻。
不算高大的日本拳手,被大力翻過了橫欄,落於了拳臺周圍。
忽然,一個光頭男人,接住了日本拳手,用極度流暢的華夏語說道:“華夏人!你出手未免太過於歹毒了吧?”
光頭男人瞧著川口竹內,發現他被踢斷了數根肋骨,左腿,已經廢了。
“我們出手歹毒?那剛才是誰!要踩斷我徒弟的脖子?”
口舌沒有秦陽凌厲,光頭男人,氣得大怒,跳上了拳臺,脫掉了上身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肌膚。
“華夏的兒郎,莫非現在就剩嘴皮子功夫了嗎?”
光頭男人雙腳也擺了開來,腳尖輕輕的點著檯面,然後又重重的落了下來。
像是一個千斤的墜子突然落地。
轟隆!
檯面顫抖不已,光頭的腳下,頓時出現兩個深坑。
光頭朝著秦陽勾了勾手指:“來!讓爺爺教訓你一頓,看看我大日本神風。”
秦陽微笑,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謾罵。
“幹你孃的禿驢,你他媽是個華夏人,現在怎麼變成日本狗了。”